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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問我也一樣。」史棣文歡送汪水水,「他們培訓部是理論,我是實踐,你得理論聯絡實踐。」
剩下付荷和史棣文二人。
付荷目送汪水水……是挺養眼的。
史棣文伸手在付荷眼前一晃:「好看吧?」
「我沒你這麼膚淺。」
「這怎麼叫膚淺?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君子?你一個上夜班的跟她有交集嗎?有條件嗎?前輩都叫上了?你這君子豈止是好逑,你是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啊。」
「過獎。」
付荷抬腳就走。
史棣文抬腳就追:「nikki的份子錢……」
「我不是打給你了嗎?」
「都過去幾個月了?沒利息的啊?」
付荷差點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飛踹史棣文了。後悔!如今後悔選擇了史棣文的基因會不會太晚了?他的才貌雙全是真的,但他的欠扁也是真的啊!
萬一遺傳給大壯……
「你手頭緊啊?那回頭再說。」史棣文哈欠連連地轉身走了。
付荷太陽穴直跳。
手頭緊?再怎麼手頭緊,一千塊錢四個月的利息她也拿得出來好嗎?
午飯時間,付荷幹掉了兩個花捲和一份黃豆豬蹄。她的孕吐隨著於府的可可泡芙、汪水水的到來,和史棣文的欠扁翻篇了。
而付荷和於敖的關係也翻篇了——進入了新的篇章。
自從於敖買了麵包車,他有時間便來接付荷下班。三番兩次,付荷覺得這苗頭越來越不對。果然,這一天,於敖在她家樓下明人不說暗話了:「付荷,我能追你嗎?」
付荷斬釘截鐵:「不能!」
「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我二十八歲,肚子裡懷著另一個男人的孩子,自認為還算獨立女性,經濟上自給自足,精神上也並不依賴任何人。你呢?你是二十三歲的富二代,金玉其表,又不敗絮其中,四面八方都是陽關道。於敖,我不是自卑的人,但你為什麼一定要我說自卑的話呢?你追我,真的虧大了!」
「你別管我虧不虧。」
「那我也說了,我在經濟上和精神上都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任何人。」
於敖默默不語。
付荷總結陳詞:「就到這裡吧,我們都不是缺朋友的人,我多你一個不多,你少我一個不少。」
說完,付荷轉身走了。
於敖沒有追上去。
付荷也知道於敖不會追上來。
二人心照不宣:如果說心動是一個人的事,那行動是——且必須是兩個人的事。如果別人的「追」和「被追」之間是距離,那他和她之間是天塹,只靠他一個人行動是萬萬無法逾越的。
所以,只要她說不行,那就是不行。
也幸好於敖沒有追上去。
不然,他連付荷都拿不下,又何況康芸?
沒錯,康芸又拎著湯壺來看付荷了,就等候在樓棟口。
付荷一進樓棟口,差點兒和康芸撞了個滿懷。付荷再一看康芸的欲言又止,便知道康芸把於敖對她的告白,和她對於敖的告白的扼殺都看在了眼裡。
二人默默上了樓。
媽,您怎麼來了?
諸如這樣的廢話付荷說都沒說,直接道:「媽,咱有話直說。」
康芸將湯壺挾在懷裡,兩隻手緊緊攏住付荷的一隻手:「小荷,你跟媽說實話,他跟你肚子裡的孩子有關係嗎?」
「沒有半毛錢關係。」
「那你再跟媽說實話,你對他有意思嗎?」
「媽,是他對我有那麼點兒意思。」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