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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姜絢麗推了一餐車的啤酒上來。
史棣文掏掏耳朵,用下巴指了一下臺上:「你還是先解決她吧。」
「於敖,要不要看看我的誠意?」姜絢麗開啟第一瓶啤酒,仰頭,咕咚咕咚猛灌。
旁觀者清的話,這算哪門子「誠意」?這是典型的自己感動自己。
但架不住她當局者迷。
於敖對她看都不看,專注史棣文:「我不能放棄於氏集團,更不能放棄萬界珠寶,我沒有回頭路。嘿攝匯只是個消遣品,我沒有天賦,我不能渾渾噩噩,再勞而無功。而你,你要和喬先生你死我活,你有多大的把握?多我一個朋友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不是嗎?喬泰能不能在你手上觸底反彈,你又有多大的把握?說穿了,你也只是個小小的交易員出身。steven,我說的合作,是雙贏。」
史棣文從容不迫:「她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我和她沒什麼好解決的,」於敖無動於衷,「我們談我們的。」
「不知道於四少爺有沒有耳聞,我的合作物件除了你,還有b於燁,c於小婭?」
「他們和喬先生無冤無仇。這一點,是我的優勢。」
「可你覬覦過我的女人,和你統一戰線……未免怪怪的。」
被探照燈打了太久,於敖的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我心裡早就沒有付荷了,信不信隨你。」
「那你還不接受姜小姐的誠意?」
「這是兩碼事。」
猛灌到第三瓶,姜絢麗有些搖搖晃晃了。眾人也從起鬨,到冷場。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鑄就一段佳話似乎是不可能的了,只剩下姜絢麗自導自演一場笑話。
終於有宏利的人上臺,要幫姜絢麗下臺,卻被姜絢麗推下臺。
史棣文儼然一隻笑面虎,對於敖勾勾手指。
於敖將耳朵湊過去。
史棣文說,要合作,不是不可以,拿你們於家的那串傳家寶來,你開個價兒。於敖咬牙切齒說了三個字——不可能。史棣文叼上一支煙,一摸口袋,沒摸到打火機。
於敖忍氣吞聲,掏出他的打火機為史棣文效勞。
史棣文撓了撓眉梢,一口都沒抽,將煙摁熄在了手邊的菸灰缸中。
他說,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合作?不可能。
他又說:「就憑你動過我兒子,也不可能。」
論「記仇」,他史棣文當仁不讓。
姜絢麗幾乎是在耍酒瘋了:「於敖!」
於敖頭都不回,揚長而去。
他有他的「回不去」。他再也回不去嘿攝匯,回不去自給自足、無牽無掛。同時,他也有他的「走不動」。在這三年的激流勇進中,他把他的心束之高閣,也只能說姜絢麗來錯了時候。
也是湊巧了。
這一次姜絢麗和付荷堪稱難兄難弟,求婚……均以失敗告終。
作者有話要說: 確定十更也不會審美疲勞嗎?確定嗎?
那我可不客氣啦
☆、腥風血雨
當夜,史棣文和付荷有約。
付荷抵達時,史棣文的車熄著火,停在路邊。
付荷鑽上副駕駛位時,史棣文頗為鬼鬼祟祟。她明察秋毫:他剛剛用紙巾蘸了水,在擦著白色鏤空花袖裡上沾染的唇印。
姜絢麗的耍酒瘋,還不至於毀掉慶功宴。
於敖走便走,她醉死便醉死,其餘人該幹嘛幹嘛。
所以酒過三巡後,史棣文便讓人輕薄了。
讓人輕薄了,這是史棣文的原話。
就說這人臉皮得有多厚?
付荷接手,替史棣文細細地擦著。
他一肚子倒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