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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後。
付荷「喬裝」乘坐計程車,去了史棣文入住的酒店。
她將頭髮低低地束在腦後,穿了條長度蓋住小腿一半的黑底白點的連衣裙,借了副金絲眼鏡戴上。真是人靠衣裝。鬧了半天她付荷也不是什麼look都hold得住,這麼一穿,扔人堆兒裡真找不出來了。
史棣文開啟房門時,付荷奄奄一息:「暈。」
「我才暈,你怎麼來了?」
「我才暈,這眼鏡有三百度。」
史棣文一手為付荷摘下金絲眼鏡,另一手拉她進房門:「你這是唱哪一齣?」
終於,付荷字正腔圓:「史棣文,我們結婚吧。」
良久。
史棣文將付荷上下打量:「求婚你還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什麼造型?」
說著,他扯掉了付荷的發圈,又將她的裙擺向上提了提:「裙子不要穿這種半長不長的,本來腿就短,這都快五五分了。」
付荷踢了史棣文一腳:「所以你是貪圖我的美貌?」
「是你吃準了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拒絕你吧?」
付荷在沙發上坐下來。
足夠大的房間,史棣文的物品只集中在辦公桌的區域,電腦、手機、檔案等,連衣物和行李袋也是堆在辦公桌旁的地毯上。同樣足夠大的床,只溜邊兒有史棣文棲息過的痕跡。
對史棣文而言,這裡不過是個落腳處。
史棣文為付荷擰開一瓶礦泉水。
付荷心不在焉地接下來,自言自語:「阿南他……不會是愛上你了吧?」
史棣文雙手環胸,等付荷的下文。
「既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又把你誇得只應天上有。」付荷喝了一口水,「度假村還是太小了,我和高惠狹路相逢了。」
「阿南和我說了。」
「你看你看,你們倆好得穿一條褲子算了。」
「你這是在吃阿南的醋?」
「不,是高惠在吃我的醋。」
史棣文沒有說甜言蜜語,他有一說一:「高惠將來的醫藥費,我還是義不容辭,到時候還得請你多多包涵。另外,我和她結束的只是一層從頭到尾名存實亡的關係。對此,其他人作何評價我無所謂,但你……」
他在向她解釋。
有阿南傳話,他不能不向她解釋。
解釋他並非心狠手辣之人。
「可她到底有多看重這一層從頭到尾名存實亡的關係?」
「有多看重?大概像惜命一樣。我承認我也惜她的命,所以過去七年我甚至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她是一張白紙,泡在清水裡是清的,沾了墨水也能一暈暈一片。我承認這一次我翻臉了,可能……可能嚇壞了她。」
付荷不必史棣文再多言:「阿南說過一遍了,你是好人。」
「嗯,回頭你幫我謝謝他。」
付荷一轉念:「話說回來,阿南的性取向我管不著,但你必須給我……筆直筆直的!」
「你考慮一下,要不要我換女秘書、女司機、女保鏢?我是求之不得的。」
付荷言歸正傳:「史棣文,我們結婚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天三更會不會審美疲勞……
☆、難兄難弟
「我不要。」史棣文毅然決然地拒絕了付荷。
付荷錯愕:「你說什麼?」
「還不是時候。」
「什麼時候是時候?」
史棣文抬手敲了敲付荷手腕上的勞力士:「我說過,最遲新年。」
「我從來不管什麼黃道吉日!」
「我管。」
說完,史棣文站直身,回到辦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