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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也是有童心的九鳳，不論在外人面前如何冷漠，如何去偽裝，始終無法磨滅內心深處的童心，那是她從小不曾享受過，卻一直不肯遺忘的純真，或者，她的偶爾單純帶給了他人困擾，這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

罷了，罷了，不想去解釋些什麼，他認為自己是故意不學就不學，至少她知道自己努力了就好。

“再教一回如果學不會就換人。”九鳳穩住心神看向天月，原本溫和的雙眼被冷淡取代。

天月彷彿沒有察覺到九鳳的不對勁般點了點頭，也或者他心裡有數卻刻意裝做不知道……

練習……練習……無論九鳳怎麼凝神也無法抓住那絲感覺，最終她選擇讓天月離開。

“換人，學不會。”休息之後的九鳳負手而立依舊望著一望無際的石坡淡淡對身後的天月道。

“不用了。”天月反而拒絕九鳳，“繼續練。”

“學不會。”九鳳怔了怔，嘴角噙著一絲苦笑回應天月。何必呢，當初提出換人也是他，現在自己要求他反倒不同意。如此這般糾結，不知為何。

“慢慢學。”天月沉聲應對，頓了頓，又道：“我有耐心。”

無風衣裙襬，九鳳就這樣靜靜的站在一旁，背對著天月無聲，也更不知道該回應他些什麼。

許久……

“聽聞你的鳳舞傾國傾城，不知我是否能有緣見上一次。”天月似乎在刻意找話題來解開兩人之間的寒意。但，若他要是知曉此次主動找話題帶來的後果時，他定不會有此刻輕鬆的心情。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九鳳的一身傾國之舞是她最自豪的，雖然她知道天月是有意奉承自己，可她的心裡也有些高興。

不過，她的舞除了族長之外並不會跳給任何人看，就算跳給旁人看的也是殺人無形的屠戮。那麼她又要跳什麼樣的舞蹈給他看？

“舞出，殺意就現，我會傷了你。”九鳳沒有轉身看向天月淡淡道。從滅族時她的確把那些歡快的舞姿忘得差不多了，猶記心中的舞蹈只剩下殺戮，故此只要獻舞必定見血。

“無事，那我們不妨切磋一番。”天月語中帶著一絲溫和。

九鳳這才轉身看向天月，凝視他許久後才淡淡道：“好。”話落手中天璣現。

她跳的舞不是別的，就是在過紅雲殺陣時幻化的舞，殺意籠罩兩人間，恢復本性威力無比的天璣彷彿輕輕一碰就將金輪打飛般，而後又銳不可當的攻向站在半空中衣抉飄飄的天月……

本就是世間獨一無二的九頭鳳凰，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段在幻化後都變的更加完美，再身姿舞動後豈不知已是這荒蕪之地最亮麗的一道風景。更甚，讓那飛身在空中的天月看的晃了神忘卻了危險的來臨，等待他回神要躲過時已晚矣，速度再快也快不過絕無僅有的天璣。

硬將天璣收回，奈何無終，九鳳看著自己的仙帶在吸食天月右肩的血時，除了睜大雙眸緊張到不行外，心底更多的是慌張。

“真的見血了。”天月難得語帶笑意撇頭看著肩上的冰藍天璣。

“控制不住。”九鳳一個跳躍到天月身旁試著抽回天璣卻讓仙帶刺的更深，最終穿透他的整個右肩後她才發現。這時，因為流血的原因他們之間已經瀰漫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了……

“有點痛……”可能是真的非常疼痛這讓天月語氣中帶著隱忍的痛楚，過了一會他似乎是想安撫緊皺眉頭的九鳳就又好笑道：“感覺她在吸食我的法力，你快點將她收回去，不然我的法力都要沒了，以後要靠你保護我。”

掌控不了，九鳳眼底滿是心急，更沒心情理會天月的故姿。天璣現在對自己有了些陌生感，可能就是因為入魔的原因才沒辦法馴服仙帶。當然，也可以說她被天璣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