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1/5 頁)
今天陸成松也不知抽的哪門子的風;望向她的表情耐人尋味。當然那眼神絕非愛的目光;而是擠眉弄眼的跟看見啥稀奇玩意一般。
陸成松故作深沉;摸摸下巴捋著幻想中的鬍鬚,“我在想你個小妮子到底跟我們的九少爺說了什麼;愣是把個機靈小子給弄傻了。”
原來那封慶昱被夏青曼繞暈了之後;回去之後一直那冥想。這孩子自尊心強;想不出來也不樂意讓人知道他被難住了,因此整個人思考得都有些恍惚了;據說吃飯的時候都差點把筷子□鼻孔裡了。
只不過;陸成松咋知道是她害的。
夏青曼弱弱問道:“你咋知道?”
她沒想到封慶昱竟是這般認真,真把這當回事去思考了。可他才多大啊;如何能想出個所以然來,真把人弄傻了,那可罪大發了。最關鍵是,最是溺愛他的老夫人夫人可不把她給剁了。
如今連陸成松都知道是她搞的鬼,那不意味著大家都知道啦,完蛋了!
陸成松挑了挑眉,“這下知道害怕啦?你倒是大膽,竟然把少爺給忽悠瘋魔了。”
夏青曼頓時委屈不已,“我哪有啊,我只是胡謅了兩句,哪裡知道他這麼個小不點竟是當了真。”
陸成松嗤了一聲,“你這胡謅水平可真夠高的。”
“您就別這嚇唬我了,大傢伙都知道我搞的鬼啦?這小子太不地道了,明明是他解不出來,幹嘛找我的茬。”夏青曼鬱悶道,遇到封慶昱她就沒個好運氣。
陸成松白了她一眼,“你當都像你似的,我是猜出來的。”
原來陸成松的兄弟有跟封慶昱在一個學堂的,覺著稀奇便是與他提起,他想起封慶昱開始犯迷糊的那天當天來過藏書閣,因為當時走的時候就發現他不對勁,因此記得尤為清楚。而蔥芽又跟他說過,那天夏青曼與封慶昱在房裡談了許久,便是猜測這事應與夏青曼有關。沒想到一試探,果然如此。
夏青曼心底舒了口氣,沒賴她頭上就好,只不過蔥芽跟陸成松說這些幹嘛?念頭只是一閃,也並未在意。
“跟我一樣怎麼了。”夏青曼瞪眼。
陸成松此時沒工夫與她鬥嘴,直接問究竟怎回事,若不鬧清楚,總有被查到的時候,到時候便是麻煩了。夏青曼心裡也害怕,便是如是說來。
結果,陸成松也懵了。
“喂,怎麼了這是?”夏青曼的手在陸成松面前揮了揮,哭笑不得道。
小孩子家家的用得著把問題想得這麼深嗎,哲學就是這樣,簡單的人簡單的解答,複雜的人則想得越發複雜,非要挖個深深的坑埋了才罷休。
陸成松皺著眉看也不看夏青曼一眼,便把她的手拍走,然後繼續陷入沉思之中去。
得,被嫌棄了。
“哎呦喂,想這麼多作甚,不過是相對論而已。”
“何解?”
“意思就是世間沒有純粹的黑與白,只不過相對而言罷了。沒有絕對的錯也沒有絕對的對,世界上唯一絕對的事就是沒有絕對的事。”
陸成松依然皺著好看的眉陷入沉思並未說話。
夏青曼嘆氣道:“其實這是一種方法論,知道這個道理之後教你如何看問題解問題。因事無絕對,所以才需要一個準則作為行為的規範。比如為何有律法,因為相對而言各家有說法,因此便是定個死規矩,根據其來判定什麼是可行什麼是不可行,讓大部分人的利益不受損害。哎呀,大概就是那個意思啦,你懂的。”
趕緊明白過來吧,再讓她解釋就得把自個給繞暈了,她又不是專業學哲學出身,就算是,她那半桶水的水平也只能把自己弄迷糊了。
陸成松依然死死的盯著她,夏青曼差點扶額倒地。她到底是為什麼要扯到這些玩意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