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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那碧玉暖香爐奪了去。
駙馬是個極其溫和的人,聽說了此事也就一笑了之,但夏侯青卻是個隱忍腹黑的主子,雖然嘴上說算了,可是這心裡卻一直記掛著;總想著找機會收拾慕樂,卻不想在這個時候發生了這件事;現今機會難得,只差他這一陣東風。
用夏侯青的那句話就是說:慕樂,上次你從爺這裡吃進去多少,這次,爺要你翻著倍的吐出來多少。
花廳之中,兩個腹黑男相視而笑,都心了神會的點了點頭,最後確定目標一致,誓死要將那慕樂小廝碾死在京城大街上方能罷休。
京兆尹大牢中
喬羽閉目養神,沉肅寡淡的側臉在殘陽的一縷斜暉下更顯風神俊美。
坐在牆角揉著胸口的邋遢女子名叫紙鳶,以前是地下錢莊的大當家,說出名頭來也是在這龍蛇混雜的京城裡算的上一號人物,但是因此女性狂,得罪了一個響噹噹的人物,被人陷害後,錢莊沒了,人卻被這京兆尹抓來蹲大獄。
早已憤世嫉俗的她看多了這世事常態,就算如今沒落了,也沒有一蹶不振,在這小小的牢獄中因為逞兇鬥狠而當上了大姐;俗話說,在山賊流寇中要拜大哥,在這深入黑淵的大牢裡偏偏就要拜她這個大姐。
喬羽自幼在寒柳別莊被天狂老人養大,雖說能識文斷字、見識不俗,但是在這人情世故上卻是一個十足的白痴;這不,一被關起來就乖乖的坐在角落裡悶著,任由他人打量,不說一句話;她這性子,要是別人知道她是女兒身定會欺負她,可是現今這女生男相的主子魅力難擋,悶蛋性子硬是被這周圍的女性看成了冷峻的表現;莫說是同一牢房的婆娘們看著眼饞,就是那其他牢房的娘們都個個竄著頭,爭搶看這女子牢房中的‘唯一男人’。
紙鳶嚼著嘴裡的麥草,依然揉著胸口,走過去,半蹲在喬羽面前:“喂,犯了何事被關進來?”
喬羽只覺得鼻息間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一抬眼,就看見一個黑乎乎的女人玩味的看著她:“當街打人。”
“呦,感情還是個野漢子!”紙鳶聽了一喜,左手捏著喬羽的下巴;她就喜歡野勁十足的男人,夠味!
喬羽沒弄明白紙鳶話中的意思,只當明白過來時,就看著這髒乎乎的女人伸出手就要來解她的腰帶。
眼神,凌風四起!
就看先才還養神的喬羽一把扣住紙鳶纖細黝黑的手腕,然後借勁朝旁邊的牆壁上一帶,一股強大的撞擊力朝著紙鳶襲來,眼看著這髒女人的頭就要狠狠地撞在冰冷的牆壁上時,喬羽一手死死地抓住那蓬頭亂髮,雖說制住了紙鳶朝著牆壁撞擊的力道,卻讓其硬生生的一屁股坐在冷冰冰的地上,兩瓣pi股差點摔成了四瓣。
牢獄之中,頓時抽氣聲、驚呼聲,還有因為懼怕而發出的尖叫聲頓時乍起。
喬羽冷眼一瞪,看著倒在地上的紙鳶:“為何要摸我?”
紙鳶疼的直流冷汗,哎呦著說不出話。
倒是牆角邊嚇傻的另一個髒女人驚悚的接過話,“凡是來的新犯,都要拜大姐,大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喬羽聽了這話,暗付著挺有意思,緊抿的嘴唇抿成一條細線,回頭看著摔疼的紙鳶,說:“大姐輪流坐,以後,你們,都給老子放乖點!”
清冷的喝聲,在一片嘈雜的尖叫聲中更顯突兀;煞那,京兆尹大獄,一片詭異的安靜。
眾人頭聽出了喬羽話中的意思,各個縮著腦袋不敢抬頭看那盛氣凌人之人;默許了這‘改朝換代’的一刻。
聽見女子牢房發出古怪聲音的獄長帶著小兵匆匆趕來,看見的卻是一項最能鬧騰的女子牢房中安靜一片,每個犯人都極其溫順的蹲在自己的位置,甚至連最讓人頭疼的紙鳶大姐都縮在角落裡;小兵難以置信的相互對視,獄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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