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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你剛才說是慕樂那龜孫背後使黑槍,跑到皇兄面前告狀了?”
就看楚玉郎一身收拾妥當,穿著一件紫色寬袖長衫,腰上帶著一塊價值連城的紅色寶石,一雙同色金絲雪錦長靴,還有那靴面上一針一線勾芡的麒麟圖樣,著實將這隻小白兔印襯的富貴雍容;只是現在小白兔怒火中燒,死鉤鉤的盯著一眾官差,嚇得眾人齊齊跪在地上,誰也不敢惹了這炸了毛的小兔子。
喬羽看著神色不似昨日那般蒼白的楚玉郎,走近:“夫君還是回屋歇著好,外面風寒。”
“滾!大夏天的什麼寒風?爺很健壯。”楚玉郎白了一眼喬羽,他最討厭別人說他體弱,尤其是被自家女人說。
喬羽被楚玉郎當面斥責也不氣,只是雙眼寵溺的看著粉撲撲的夫君。
“回去給京兆尹帶個話,想從我王府裡帶走人,下輩子都不可能。”楚玉郎說完,就一把拽住喬羽粗糙的手,細白的手指握著常年使刀舞劍的大手,總顯得格格不入;可是這一幕,卻是分外和諧。
大頭急了:“王爺,我們有皇上親自頒發的聖旨。”
楚玉郎瞪眼:“屁的聖旨,爺府裡一大堆;慕樂去請聖旨抓我媳婦,爺也會去請聖旨抓他老母。”
喬羽知道楚玉郎是在護她,就算是說話粗魯,沒有半句安慰她的話,可是她還是歡喜起來;一雙大手反扣,將那芊芊十指緊緊地攥在自己掌心裡,楚玉郎被喬羽的這個動作唬住,抬眼看著媳婦:“你做什麼?”
喬羽含笑,伸手捏著楚玉郎的下巴,湊近,居然當眾輕啄了一口那櫻桃小嘴,當眾人都被王妃的大膽舉止嚇著的時候,只有當事人風輕雲淡,聲音清雅的說:“知道你關心我,放心,沒事。”
楚玉郎覺得自己被男人啃了,更被當眾調戲了。
一時間,還沒從慕樂使得絆子中緩過勁,又差點被媳婦氣死;霧濛濛的眼珠子看著跪在地上的大頭,咬牙切齒:“兄弟,當我剛才的話沒說,這混蛋你們愛關多久關多久,最好,再找人把她疝了。”
聽見這話,一竿人嘴角抽搐的看向那依然含笑的喬羽;王福驚的坐在地上,疝了?難道王妃帶把?
☆、媳婦是禽獸 008:牢房大姐
喬羽被帶走了,確切的說是在楚玉郎的歡送中被衙差帶走了;是的,是歡送;就差像兩日前的大婚那般鞭炮齊鳴、鑼鼓震天了。
而在牢房中
喬羽坐在一處角落裡,身下是一處還算乾爽的草墊,背後是涼颼颼的牆壁,在這炎炎夏日,四面看不著光的牢房居然比那香風迎送的雅間還要舒服涼爽,就是,氣味不好聞而已;角落的另一邊,幾雙火辣辣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盤腿打坐的喬羽,是的,是火辣辣;就像飢不擇食的母雞看見了雄赳赳氣的公雞,只想霸佔公雞的雄風。
“大姐,最近世風日下,男子牢房不夠用,都霸佔咱女人的地盤了!”一個女人揉著枯黃的頭髮說。
“不過,這位小哥,真是俊啊!”另一個女人靠在揉著頭髮的女人,一臉憧憬和歡喜。
“俊有屁用,還不是蹲號子了。”一聲低啞的嗓音,打斷了兩個女人的對話。
就看一個蓬頭垢面的婦人一身贓物,不知多長時間沒有清洗過的手伸進衣衫裡揉著胸口的兩團東西,嘴裡叼了一根稻草,明暗的眼睛瞥著喬羽那張冷然的臉頰,不時的嗤嗤一笑。
好貨色,有口福了!
與此同時
延平王府花廳中
楚玉郎哼著小曲兒半躺在貴妃睡塌上,兩個丫鬟跪在地上輕柔緩慢的為他揉著雙腿,身邊,一個水靈靈的丫剝了一顆鮮嫩的荔枝送到那櫻桃小唇裡,就看楚玉郎滿足的品嚐著荔枝的香甜,雙眼一眯,活似那貪睡的小白貓。
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