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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悟!
楚玉郎聰明的緊斂著眼神裡一閃而過的狡黠,臉上的表情與眼睛裡的靈氣相差甚遠,最起碼現在,他又髒又亂,臉上還是一股傻兮兮的我終於明白了的表情。
保定帝扶著額角,幽幽開口:“朕以為,他們會顧及你的身份,手下留情。”
楚玉郎坐在小路子搬來的凳子上,與保定帝面對面,二郎腿翹起來,一副潑皮樣,指了指桌子上的官印:“反正我不管,皇兄,你重新找人當京兆尹吧。”
保定帝看出這小子是在故意耍混,只是想到皇親們為了錢財連親情都罔顧,也就忍下一口氣,回頭看著楚玉郎,裝作疑惑的問:“玉郎可是怕了那些人?”
抬了抬發青的眼角,楚玉郎哧道:“皇兄莫用激將法,這招對我不管用。”
保定帝輕笑,抿嘴之際帶著一絲輕鬆:“莫不是怕了,就是沒本事去抓那逞兇滅口之人。”
楚玉郎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心虛別人說他不行;保定帝無意之間的一句話,就踩著狐狸的尾巴,活脫脫的逼急了楚玉郎那顆弱質纖纖的心。
站起身,爬到伏案上,看著保定帝不輕不慢、不急不躁的模樣,楚玉郎繃緊了神經跟自家兄弟鬥法:“不怕皇兄笑話,以前我還真是有點怕那些真把自己當回事的宗親皇室,透過昨天晚上的一通火,我是徹底不怕了!”
保定帝挑眉,呦了一聲,問:“那你要如何做?”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只不過,有些老東西好似真的動不得……”楚玉郎裝作難辦的模樣,眼角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保定帝波瀾不驚的臉色。
保定帝雙手抄在寬袖中放於身前,闔著眼就像嘮家常一般:“有一個手握重兵的父王,還有一個堪比夜叉的媳婦,你還怕什麼?”
楚玉郎抿嘴狡詐一笑:“怕我的那些兄弟叔叔輩倚老賣老,我心嚮往之,可死活動不著。”
好小子,將他一軍!感情大早上來是討他要特權來了。
保定帝倏地睜開眼,唰的一聲拽掉掛在腰側的‘如朕親臨’的腰牌扔到桌子上,搭話:“有了他連禁軍都能調,滿意嗎?”
楚玉郎齜牙一笑,見今日來的目的已經達成,立馬一手抱著桌案上的官印,一手撿起金牌揣進懷裡;回頭看著皇兄那賊兮兮的笑臉,也跟著笑的頗有深意。
幾番客套和明言暗示讓楚玉郎徹底弄清了保定帝的意思,一副我要報仇的模樣明目張膽的寫在他那張五顏六色的臉上;最後,掃了掃袖子就要離開。
但剛走兩步,楚玉郎想到一句話,回頭站在門口,瞪著坐在龍椅上的皇兄:“你口中的夜叉是我媳婦,皇兄,不准你中傷我媳婦。”
保定帝抿嘴莞笑,這小子,挺護短;不過,疼媳婦的男人也混不到哪去!
楚玉郎回到王府時,天色依然乍亮。
楓院中
丫鬟婆子忙著給王爺梳洗穿衣,先才還一身髒汙狼狽的延平王不消一會兒就變得乾爽清雋,香噴噴的看著媳婦坐在一邊軟榻上把玩著皇兄的金牌,“咋樣?我還是把皇兄蒙過去了吧!”
喬羽看著手裡的金牌,招手要丫鬟婆子下去,看著走過來的楚玉郎,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兩人比肩而坐,淡然開口:“你這般糊弄,豈不是在欺君?”
楚玉郎一聽,冷冷的、恨恨的,瞪著自家媳婦:“爺就欺君了怎麼了?誰讓那群兔崽子想要爺的命?”
想到昨晚凶煞一幕,楚玉郎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很自然的抓住媳婦粗糙的手,放在掌心裡揉著,默默然,他第一次有了當丈夫的責任:“媳婦,爺不能再讓你置身於危險之中了。”雖然,到最後每次都是喬羽來救他。
喬羽轉頭抿嘴輕笑,琉璃般的眼珠子看著楚玉郎的側臉;夏日初晨的光輝透過窗欄細細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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