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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弟弟著急……”何夏抓了抓耳朵,歉疚地垂下眸。
雷騰雲落寞地躺在草地上,凝望藍天白雲,靜默無聲……庸醫李大姐告知他:女人容易心軟,越對女人嚷嚷,女人心中越牴觸。別說,教他的這招“心平氣和”還算好使。
“我把你當親人,你卻將我看做仇人,罷了罷了,你走吧。”雷騰雲喟嘆一聲,雖然語氣到位,但手中緊握著繩索。
“……”何夏怯懦地瞄向他,一副很受傷的死樣子,莫非真難過了?
雷騰雲見她遲遲不表態,一手扶額,先擋住笑意,而後哀怨地開口:“我能理解,誰願嫁給我這將死之人呢?理解理解……”
“甭咒自己!你福大命大,肯定比我長壽!”何夏方才還是小感歉疚,這會直奔自私自利了。對啊,咋能拋下他不管呢?何夏,你個缺人味兒的東西!
雷騰雲側身而躺,展露一副孤寂背影,顯然在表達一種狀態——讓我一人靜靜地死去吧。
何夏不知所措,輕推了推他脊背:“別,別說喪氣話啊,我不走,跟你鬧著玩呢。”
“可我當真了……除非你發誓。”雷騰雲偷抓草根憋笑。
何夏傻乎乎地舉起三根手指:“黃天在上,我何夏對天發誓:雷騰雲一日不解毒,何夏一日不離開。”
哎喲喂,臭丫頭變機靈了,還留著半拉心眼兒。
何夏這邊沉浸在愧疚的情緒之中,而那邊的雷騰雲,倏然起身,負氣鬥狠道:“我雷騰雲對天起誓!解毒之日,便是何夏破身之日!”語畢,他拎起何夏脖領,怒步走向河岸。
“?!”……何夏反應不及,不及。
“……你方才裝可憐是不?!”何夏扁扁嘴,受騙了。
“誰可憐?!你才可憐!”雷騰雲怫然作色,霸氣回體。
“……”這倒是實話,誰能比她慘?
“對了,能不能讓你的手下給少林寺捎個口信?”何夏目前最關心弟弟的心情。
雷騰雲應了聲,不過自打受傷之後,住在與世隔絕的密林,已與魔眾失去聯絡,再過三個月便是武林大會舉辦之時,他可未忘記,屆時率門人去攪合。
思於此,他的步伐不由加快,一腳踏入河面的同時,將何夏託坐上肩頭,話說他天煞魔的肩膀,還真第二人“高攀”過。
何夏抓著他的頭髮,問了也白問,索性保持平衡先,隨著河水的深淺,水已沒過她的膝蓋。
當即將接近瀑布垂落漩渦時,雷騰雲高舉斗笠遞給何夏,何夏立馬戴在頭上,如小傘般抵擋“瓢潑大雨”。
正所謂瀑布——宛若簾帳。顧名思義,瀑布遮住山石,水流後方便是青苔斑駁的峭壁,滑不留手難以攀巖。
雷騰雲丟擲鐵鉤爪,待鐵鉤咬合巖壁,兩人再次變換位置,採用母猴胸前掛小猴的姿勢。
何夏所戴斗笠有點大,在攀巖的時候總是打到雷騰雲的顴骨上。何夏見他臉頰已被硬邦邦的帽簷撞紅刮傷,幾欲丟棄,卻被雷騰雲制止。而雷騰雲自己,何止是渾身浸溼,強勁的水流猶如皮鞭,一鞭接一鞭,犀利火辣地抽打著他。雖痛楚不堪,他卻吭都未吭一聲,甚至架起一臂,擋在何夏身軀上方。
何夏不忍目睹,自欺欺人地閉起眼……這便是他難捉摸的一點,有時嬌氣得好比大姑娘,吃藥得加糖,生氣要人哄,既怕熱又怕冷的。可遇到困難或危險之時,他的果決與勇氣,哪個爺們都比不上。
艱難地攀爬一段之後,雷騰雲找到廢棄隧道入口,他面朝洞穴大吼數聲,透過迴音判斷此路是否通暢。
待確認無誤,他一手舉火把,一手抱何夏,穩健地穿行而過。
何夏注意到洞穴中的白骨及陳舊兵甲,雷騰雲為避免她驚慌尖叫,簡明扼要地將此隧道用途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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