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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銘沒想那麼多,還以為張庭只是普通的文化。他點了點頭,「還行,這幾天閉店時間早了,找我買酒的人也少了,沒賺到多少差價。」他還很誠實的跟張庭說,「我是挺缺錢的,但等事情過了應該會好一點吧。」
「那你什麼時候學的調酒?」
「就最近跟品哥學的,就只會調那幾種。」夏銘說,「我覺得挺有意思,聽說調出來最貴的雞尾酒能價值幾十萬一杯。」他還隨口說了這麼一句。
但就這麼一句閒聊,張庭卻聽進去了。「哦。」他應了聲,在想最近少了那麼多貴價的酒,夏銘會不會有參與在裡面。
張庭的腦袋彈出來無數的疑惑,但他沒有說出來。他怕說出來了夏銘會鬧,而且他不想懷疑夏銘,這讓他很糾結。怎麼可能是夏銘啊,不可能啊。「酒吧被藏在角落裡的那些貨你有沒有頭緒,有想到辦法麼?」張庭一個一個話題的開始帶出來。
但夏銘也沒想那麼多,因為這都是最近發生的事情,聊這個也很正常,「沒有,但我那邊的貨沒被拿走,還好好的都在。」夏銘想了想,「如果你那邊上次被趁亂拿走的貨跟打架的客人有關聯,下次見到那些人,可以逮兩個去問問。」
「嗯。」張庭點了點頭,也沒再問什麼了。
事情發生的確實很多,張庭覺得自己也不應該因為急於一時的想要得到答案就去懷疑夏銘。他在回家的路上是想了很多,最後還是決定儘管其變,不亂想那麼多了。
——
結果隔天晚上夏銘就打電話給他說角落裡的被藏著的貨都不見了,查了監控,說是看到一個身著黑衣服帶著黑帽子的人拿走了。小弟們也試圖抓住他,但他溜得很快,是趁著大家換班的間隙拿走的,估計很瞭解他們酒吧的換班時間。
張庭趕去看了也沒看出來什麼,看了監控好幾遍,那人確實是非常熟悉他們的換班時間。就趁著換人到崗盯著的間隙瞬間拿走的,等換好班的秦叄七去檢查,結果就發現貨早就被拿了。張庭盯著監控來來回回看了很久,又收到電話,說西邊的酒吧有條子來突擊檢查,而且是專門找了角角落落看有沒有東西。只是幸好收到的風聲快,把所有白粉跟搖頭丸都先收了起來沒被查到。看來警方也是有備而來,也不知道是誰舉報的。
一邊是貨被拿走了沒逮到人,另一邊是被舉報檢查。
「你說,是不是對方清楚我們把發現的東西都藏在原位等人來拿。是看我不順眼想陷害我,又想把一部份的貨拿走。而且,這個人清楚我們的所有事情,是內鬼。你覺得呢?」張庭歪頭看向夏銘,「你怎麼會讓人拿了貨,為什麼沒看好?」他有點指責的意思,還略帶一兩分的,懷疑。
夏銘也啞了聲,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這個事情。東西被拿走的時候他好像在跟調酒師品哥學調酒來著,因為東西放在那兒好幾天了也沒人來取,加上外面也有人看守著,於是他就放鬆了警惕。夏銘也有些自責,「我…對不起。」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同時他又覺得委屈,「你為什麼只責罵我,那當時剛換班的秦叄七,你怎麼不罵他。」夏銘就覺得張庭是偏心。
「你別扯到秦叄七,我看了監控那麼多回我就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就是你,我把東門完全交給你看,你就這樣把貨給弄丟了?」張庭跨了一步,站到他的正前方。他雙手撫在夏銘的臉蛋上,手心跟指尖都是冰涼的,他還是問出了他心中最想問的話,「你會背叛我嗎?」
夏銘又不是傻子,在張庭把這句話問出口的時候他就知道張庭是什麼意思了。張庭在懷
疑他,而且還是發自內心的懷疑那種。夏銘立刻就想起來張庭問他的那些問題,又問他缺不缺錢,而自己剛好又跟他說起調酒的事情。再加上這次貨在他眼皮子底下被順走,這下張庭是真的懷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