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第1/2 頁)
張庭看夏銘好像傻住了,抽回了自己的腳踝。他先一步溜進了自己的被窩把自己蓋了起來,他的床不大,而且還有一隻巨大無比的泰迪熊。「那要不這樣,你可以把熊拿開,跟我一起睡。」張庭也還是做了一點退讓,「我不噁心你,真的。」
「……」
夏銘沉默了很久,然後把張庭的泰迪熊給拿開,並且躺上了泰迪熊的位置。說真的夏銘是真的感覺這張床很小,他一躺上去床腳還發出了很危險的『咯吱咯吱』聲。夏銘長得很大一塊,他躺在張庭的床上看起來是有些委屈的,「為什麼讓我跟你睡,因為你昨天跟女人睡了,所以現在來補償我,給我點甜頭?」
張庭臉色有點奇怪,他想說他並沒有跟女人上床,他已經快兩個月沒跟別人上床了。因為酒吧最近有特別煩心的事情,加上夏銘最近也在跟他鬧毛病,所以張庭也沒什麼心情去找人。就上回在澳門人家都直接躺他床上了,他卻一點興趣也沒有。「嗯。」張庭否不知道說什麼,又不想拉下面子,就只能讓夏銘預設他是跟別人上床去了。他翻了個身背對著夏銘,就當夏銘是那隻巨型的泰迪熊。
夏銘又沉默了,好像心臟在滴血一樣疼。他怎麼會喜歡上張庭這樣的人,他明知道張庭就是這樣的人,還是一頭就撞了上去。這個狀況其實比他想像中好多了,他剛開始被張庭發現他喜歡他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會被張庭活活揍死。但張庭沒有,只是很複雜的看著他,然後一手把他推到了別人的懷裡。
倒還不如把他打死好了,反正他沒有爸媽也沒有朋友。他現在的心快痛死了,可偏偏讓他心痛的人還躺在他旁邊一副睡得安穩的模樣。夏銘有點說不出來的累,然而他下一秒卻伸手摟上了張庭的腰,他把自己埋進了張庭的背上。
「你幹嘛?」張庭不太適應有人這樣抱他。
「抱抱。」好像還帶了幾分委屈的哭腔。
好像有點欺負人過頭了。張庭想著,心裡有些說不上來的自責感。他想了好久,在夏銘的懷裡翻了個身拍了拍夏銘的腦袋,「睡覺吧,以後你可以代替泰迪熊。」但是他感覺夏銘好像更委屈了,可至於為什麼,張庭又實在懶得問了。
好睏。
好累啊。
——
最近酒吧發生了不太平的事情,櫃檯裡的錢總是幾百幾百的少,而且盤點的時候還發現少了幾瓶貴價的酒。他們放酒的位置是上鎖的,而且貴價格的比較少人買,都藏到最裡面,也不經常去看。結果盤點才發現少了好幾瓶,價值幾十萬都沒了。
張庭懷疑是內鬼,他沒敢虛張聲勢,倒是看得嚴了不少。每天下班就拉著人一起盤點賣出了多少貨,這樣一來這幾天就沒少什麼。
但這樣長期也不是辦法,張庭肯定要找到是誰幹的壞事。「你有沒有頭緒,酒窖的鑰匙就你跟我,還有當天值班的小弟。而且兩邊酒吧都有人偷酒偷錢,你覺得是誰?」
夏銘搖了搖頭,「監控壞了,查不出來,最後進去的就只有拿酒的秦叄七,但是看不出來他有什麼嫌疑。」監控也有人破壞了,檢視先前的影像也看不出來什麼,這就讓他們陷入了困局。
張庭沉默了好久,「不會是你這臭小子偷我錢吧?」他敲了敲夏銘的腦袋,但也就隨口說說,沒有真懷疑他的意思。
可夏銘的臉立刻就變了臉色,他滿臉陰霾,不可思議的道,「你懷疑我,秦叄七是最後一個進酒窖的人你都不懷疑他,你懷疑我?」
張庭被他這下變臉的速度整得有點彆扭,「沒,我就隨口說說。」他沒意識到自己的隨口說說會讓夏銘感到巨大無比的難過。只是他也不覺得偷他酒的人會是秦叄七,那小子粘自己粘得要命,而且還是個小孩兒,再說了,就算他偷錢,那他偷酒幹嘛?
所以完全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