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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他,李文軒是愈發的著急,又說道:“丘兄,你先幫我想想這事情怎麼辦才好,你別忘了,當時可是……可是你讓我上擂臺去參加比武招親的。”
“你埋怨我是吧!我好心幫你掙來這許多的銀子,你還埋怨我,再說了,我是叫你去打擂,又不是教你去娶人家的姑娘,你要是聽我的話,打贏了就老老實實的拿錢走人,現在人家還會找上你麼?你說,這是怪你還是怪我?”丘山幾句的辯駁說的李文軒是啞口無言,幹張嘴說不出話來。
丘山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道:“唉,算了,誰讓我是你大哥呢,其實這事情吧,你不用擔心的,就當做沒有這回事,你該怎樣便怎樣就是了。這個蘇家是名門世家,沒有十成的把握,他們肯定不會跟你說這門親事,要不然萬一你一個毛頭小子駁了蘇家的面子,江湖上的人會笑掉大牙的。”
李文軒一拍腦門,說道:“原來是這般道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丘兄的見識好,多謝丘兄,我敬你一杯。”李文軒要給丘山的杯中倒酒,卻被丘山的手將酒杯遮住了,丘山說道:“不——不行,方才喝了幾杯,我已經有些頭暈了,你自己喝就好,我要是再喝下去,怕是就要暈過去了。”
“既然如此,不勉強丘兄,你再多吃些菜,還有那個‘羞紅美人臉’,這次的味道跟早上的好像不太一樣,是另一種香味,好吃極了,你嚐嚐。”李文軒一杯酒下肚,又給丘山夾了塊“羞紅美人臉”,丘山嘗過之後也是嘖嘖稱歎。
一桌子的菜餚,李文軒與丘山沒用多大功夫就吃了個乾淨,兩人說說笑笑,丘山又自己喝了兩杯,說是有些醉了,腦袋沉的厲害,就先行回房睡去了,還交代李文軒不要打攪他,然後剩下了李文軒獨自一人在房中,李文軒自然又想起了今夜的子時之約。
第三十七章左右為難
李文軒躺在床上沒敢睡覺,生怕一不小心耽擱了與黑衣人約好的時間。雖然丘山是一再的懷疑那黑衣人動機不良,可李文軒總是覺得面對那黑衣人,能感到一種莫名的親切,就像是過去與父親還有鐵伯在一起一般。
夜,漸漸的濃了,客棧裡的店小二收拾過了最後一張桌子,也關上店門睡覺去了。李文軒透過後窗向外望去,看著臨安城的街道,只能在遠處偶爾看到點點星火,這時的夜晚已經靜極了,李文軒輕輕的開啟房門,躡手躡腳的走到了丘山的門前,將耳朵俯在門板上仔細的聽著,隱約能聽到丘山均勻的呼吸聲,應當是睡的正香,李文軒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又輕手輕腳的退了回去,關上房門,將青霜劍在腰間掛好,縱身躍出了後窗。'棉花糖'
這些日子李文軒一邊練習著父親給的萬花劍法,另一面也學著丘山教授的拳法,在修為上較當初在廬州渡的時候已經是高出了許多,沒用多少時間就已經到了昨夜的那片樹林。
因為黑衣人是長輩,李文軒生怕讓黑衣人等待自己失了禮數,特意早到了半個時辰,只是沒想到剛到了這林中就聞到了一陣烤肉的香味。李文軒尋思著好生奇怪:“大晚上的,怎麼會有人在這裡烤肉,難道是那位前輩已經到了?”李文軒順著香氣飄來的地方走去,果不其然,黑衣人在一片空地處點了一個火堆,正在燒兩隻肥雞。
李文軒見狀,正要出聲,哪知道黑衣人早已經聽到了他的腳步,背對著他說道:“文軒你來啦,過來吧。”
李文軒一愣,答道:“侄兒來晚了,伯父莫怪。”
黑衣人又說道:“你哪裡晚了,我反正也是閒來無事,所以才早些過來了,順便燒兩隻肥雞,給咱爺倆打牙祭,我這還有準備了酒。”
“多謝伯父,能與您飲上幾杯,文軒求之不得。”李文軒說著,就走到了黑衣人的身邊,猛然間發現,黑衣人今日雖仍是一身黑衣,但是沒有蒙面,稜角分明的面孔在火光的映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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