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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開始頻繁出現在列維身邊，每次列維追尋到有價值的案例，可疑的&ldo;靈媒&rdo;準會跟著出現。

有幾次，列維甚至懷疑自己被安了追蹤器。&ldo;霍普金斯大師&rdo;每次都說是巧合，是命運。

今天列維才終於明白，這事既不是巧合，也無關追蹤器，只是因為他們都在追蹤同樣的東西而已。

雖然這也不能解釋為什麼萊爾德總是特別訊息靈通……列維只能認為，大概他和自己一樣，身後有著某種不方便公開的組織和渠道。

列維暫時不想追問萊爾德的真實身份。那個人是萊爾德&iddot;凱茨，是見過兩次&ldo;不協之門&rdo;的珍貴見證人，光憑這一點，就很值得與他合作。

兩人在小路上拐過幾個彎，道路坡度趨緩，依山腰而建的紅櫟療養院終於出現在一片林木後面。

&ldo;療養院&rdo;聽起來比較溫和，實際上這棟建築看著更像小型監獄。大門邊設有守衛房，院牆非常高，上面架著鐵絲網，透過鐵絲網能夠看到院落深處的兩棟矮樓，每個窗戶上都安裝了全封閉的金屬柵欄。

走進院子的時候，萊爾德深呼吸了幾次。

列維注意到了這一點。

他忍不住猜想，也許萊爾德還沒有與回憶達成和解，也許這裡仍然是他最不願踏足的地方之一……他從十歲開始，在這裡生活了五年，精神病院肯定沒法給他一份正常的校園生活，在別的小孩學習成為大人的年紀裡，他卻終日與瘋狂相伴……

列維正想著，萊爾德突然湊過來問：&ldo;你皺著眉頭，想什麼呢?&rdo;

&ldo;我在想，為什麼安吉拉好像比你瘋得厲害。&rdo;列維說。不是撒謊，他之前確實思考過這一點。

&ldo;我覺得你不是在想這個……&rdo;萊爾德狡黠一笑，&ldo;啊，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了。別亂猜了，不然我直接告訴你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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