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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這一句句類似指責的話語下,我鼓起臉,小心翼翼地瞅著他。
好吧,重置導致的失憶這也不能怪我嘛。
而且,誰知道日記本居然會被撕。
若是那段時間的日記還在,先不提見面認不出,最起碼le肯定不會刪除。
我有些不服氣地想著,並且覺得這口鍋明明應該給那個撕掉我日記本的混蛋。
「就算你這樣說,但在我現有的記憶裡,你跟我的關係還只是處於透過相親,協議結婚的這一階段。」
越說越為難,我皺起眉,牙齒咬著下嘴唇轉而訥訥地開口:「雖然很感激你幫我解決掉母親這一困擾我多年的大麻煩。不過,我實在是做不到和剛認識的人……」
面對這道婉拒,五條悟挑起眉,嗓音有些冷,「我們都已經結婚了,セックス難道不是正常行為麼?」
我哽住,心中忍不住腹誹了起來。
可結婚前你明明說的只是做一對名義上的夫妻,結果,才沒過多久就說自己反悔了,想要假戲真做,再到現在。
驀然間,我開始深深地懷疑起自己被套路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他步步緊逼到這種境地。
就在我陷入思考的時候,五條悟後退了一步,「既然セックス還太快,那親親總可以了吧。」
他說這話時的嗓音裡帶著明顯的委屈,就彷彿我對他幹出了十惡不赦的壞事一般,譬如拋夫棄子。
害!
頃刻間,愧疚感就如破了堤的潮水般湧了出來,衝破了我岌岌可危的下限。
「可、可以。」我聽見自己窘迫地說道。
一抬眸,便看見五條悟邀請般地沖我拍了拍腿。
「坐過來。」他命令般地說道。
目光隨之顫抖了起來,我不安地添了下嘴唇。
不就是點到為止的親親麼,為什麼還要坐在他腿上。
心中無端竄出一股子危機感,我深吸了口氣,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就彷彿是走向某個龍潭虎穴,神情中不免帶上了些許即將英勇獻身的悲壯。
…………
等結束後。
「飛鳥鳥學會了麼?」他笑著問。
我沒有回答,只是戰慄著身體,呼吸紊亂。
「還要不要再教一次。」他垂下頭湊在我的脖頸,聲音喑啞。
灼熱的氣息噴吐在頸窩,心裡頓時激靈了一下,我慌亂地看向他,微顫的聲音裡帶著不安,「你說好的,只是親親。」
五條悟頗為悶悶地蹭了蹭我,隨後身體向後一靠,用眼神示意著我可以離開了。
我僵硬著臉,怯怯地從他膝上爬下。
當腳踏實地的那一瞬間,我無端端感到了如獲新生。
沒有下次了。
我這般在心裡立下誓言。
扭頭便沖向廁所,試圖用冷水給自己滾燙的臉頰進行物理降溫。
一抬頭,目光悄然落在鏡子裡的自己。
眸中的淚光還未散去,眼尾如同染著玫瑰花汁,而舌尖是一陣的麻木。
!!!
看著這一副模樣的自己,靈魂便隨之出了竅,身體憑藉著本能站在了花灑下。
等洗完澡,我擦拭著頭髮慢吞吞地走出來時,五條悟仍舊保持著那個動作癱在沙發上,薄唇緊抿,無聲地向外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恐怖氣息。
我目光選擇性地跳過了他,沉默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腦子裡亂糟糟的,甚至就連睡夢中也在重複上演著剛才的一切。
那一幕幕,每個動作,在我看來便好似噩夢般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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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我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