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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很識趣,放下糕點後,還特意講了句,這糕點是皇上親自去買的,才離去。
食盒一開啟,連續吃了幾天齋飯的周舒侗就忍不住吞口水。
這裡面裝的並非什麼大魚大肉,不過是些精緻的糕點,但對於吃了兩天白粥饅頭的她來說,很可以了。
沈嘉遠今日是怎麼回事,不僅給她堆雪人,還親自去買糕點。這優秀的表現,都可以參評二十四孝老公了。
周舒侗小口咬著糕點,笑眯眯問道:「陛下今日怎麼這麼用心?」
沈嘉遠聽到這話,臉上那才淡下去的熱浪又上來了,頗為委屈道:「朕待你又不是今日才用心。」
以前他隔三差五的往兩儀殿賞賜東西,皇后就沒察覺他的用心?可真是沒良心。
「知道,只是陛下今日格外用心。」周舒侗笑眯眯解釋,親自堆雪人,親自買糕點,這可比動動嘴皮子賞賜她東西有誠意多了。
沈嘉遠愣了愣,這才明白原來皇后心裡是這麼想的。只是,以前那些賞賜,也是他用心挑選的啊,且比雪人糕點貴重多了。
「陛下,怎麼會想著堆兩個?」
「皇后昨夜不是說懷念以前下雪天堆的雪人嗎?朕就是想……朕就是想著,這兩日皇后照顧朕辛苦了,故而才……皇后為何笑朕?」沈嘉遠越解釋臉越紅,看著對面笑得越來越放肆的女人,說不下去了,紅著臉別過頭。
周舒侗邊努力忍住笑邊解釋:「不是……我笑是因為高興。陛下今日做的這些,讓我很高興。」
沈嘉遠嘴角往上揚了些許,故作雲淡風輕,道:「皇后高興,朕也高興。」
心裡卻是歡喜道抓狂,有個聲音在吶喊,啊啊啊啊,皇后說她很高興。以後還要做更多讓皇后高興的事。
糕點還沒吃完,守在院門的白二又進來了,告訴他們,寧王和寧王妃來了。
「讓他們進來。」沈嘉遠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寧王穿著官袍,顯然是要去衙門的。
周舒侗目光下意識瞥了眼他腰間,沒看到平安袋。
四人閒聊了一會,寧王妃笑吟吟邀請周舒侗一同去上香。
周舒侗一下子明白過來,定是寧王有事要和沈嘉遠談,道:「想來在這住了兩天,也還沒去上過香。」
出到院子,寧王妃看著那兩個雪人,捂嘴笑了笑,道:「還是你們這些年輕人有童趣。」
周舒侗也情不自禁笑了,低聲告訴寧王妃:「這可是陛下堆的。」
寧王妃顯然很吃驚,喲了聲,道:「那可不得了,聖物啊。」
周舒侗做了個噓的手勢,低聲提醒道:「別那麼大聲,陛下聽到了會害羞的。」
寧王妃樂了,她看到的皇上,都是冷著臉的。完全想不到,這樣的一個人也會害羞,直言很可惜不能看到他這反應。
兩人上完香,也不急著回去,便在寺院四處走走。
周舒侗說到那日看到寧王還有佩戴平安符,今日怎麼沒。
寧王妃聽出她言外之意,也不打算隱瞞,炸了眨眼,如實道:「那日是我讓他配掛在腰間的。」
周舒侗怎麼會沒聽懂她這話的真正意思,立刻明白過來,這一切,原來是寧王妃特意讓自己發現的。
一直知道寧王妃是個充滿智慧的女人,更難得的是,她並沒有利用自己的聰明去幹涉或控制超越身份的事。
這種聰明人,讓人敬佩和喜歡。
難怪即便無子,也能和寧王恩愛十幾年。
有這樣一個夫人,寧王又怎麼看得上別的凡夫俗子。
寧王和寧王妃走後,周舒侗忍不住和沈嘉遠說了寧王平安符的事,感嘆寧王妃聰慧。
沈嘉遠捏了捏她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