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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遙走到前臺拿出證件登記,問服務員:「302今天空著嗎?我要那間。」
服務員還是那個小姑娘,她點了下電腦,說:「那間今天已經有客人了,您要對面那間303可以嗎?」
「行吧。」
陸知遙帶著一絲空落落的心情踏上樓,設施依然復古懷舊,可陸知遙卻覺得前所未有的熟悉和舒服,每走一步好像都能看到許久挺拔的身影走在前面。陸知遙掏出房卡對著門把的感應處照了一下。
「滴滴滴」,門沒開。
又照了一次,還是沒開。
「我靠!」陸知遙狠狠地踹了下門。
自家門沒開,對門忽然開啟了。
陸知遙轉頭的一瞬間,腦海里一筆一劃把對門那人的臉自動勾畫了一遍,彷彿那只是陸知遙太過想念而滋生出的幻覺而並不是真的。
「陸知遙?你怎麼在這?」許久拎著外套剛要出門,看到陸知遙著實有些驚訝。
原來不是幻覺,因為許久的聲音實在太好聽,在陸知遙心裡是天下獨一份。
「我……來輕水辦點事。你,你呢?怎麼這麼巧……」陸知遙有些結巴。
「我明天要再去趟沈璃家。陸總一個人來也住這裡?」許久走近他問。
陸知遙撓了撓頭:「啊,那個……習慣了。」
許久:「你吃晚飯了嗎?我正要去吃,要不要一起?」
陸知遙跟著許久到了黃記吃麵,小店裡騰騰的熱氣燻得陸知遙有些眼睛疼,他從伍州出發前眼睛又有些發炎,這回出來戴上了護目鏡,這會兒他將護目鏡摘下來擦了擦,低頭問許久:「案子怎麼樣了,有進展嗎?」
許久埋頭吃著面,一副完全沒察覺陸知遙內心波瀾的樣子:「我們查到沈勇給沈璃在私人換腎機構做過大額費用的治療,結合沈璃出生沒多久時在正規醫院的病歷,應該可以肯定做的就是換腎手術,但是她本人的身體狀況跟這些有很多矛盾的地方,簡單來說,我懷疑我們認識的沈璃不是沈勇的正牌女兒。」
「你說什麼?那她是哪來的?這太不可思議了!」陸知遙驚得有些呆住。
許久:「已經派人查過失蹤嬰兒了,包括孤兒院有記錄的孩子,輕水那幾年報過案的失蹤幼兒裡,至今未歸的有幾例,但年齡跟沈璃都不太對得上,我們的排查範圍可能還要再擴大。沈家的戶籍資料上從頭到尾只有沈璃一個孩子,區局的同事也去周圍鄰居那兒打聽過,都說沒見沈勇家有過除沈璃外別的女孩。」
陸知遙:「會不會是沒報警的?或者是路邊的孤兒?」
「你孩子莫名其妙丟了你不報警?如果是路上撿的孤兒,那就難查了,其實除了這些還有很多可能,但對我們來說,只能從有跡可循的線索開始查起。鄰居說在沈璃五歲前見過他家有一個女的照顧孩子,沈勇的母親早就去世了,鑑於他的經濟能力,應該不是保姆,我們已經去找沈璃的母親了,她在沈璃出生後沒多久時就離開沈家了,改名換姓失蹤這麼多年,找起來可能有點麻煩。」許久擦擦手準備起身。
陸知遙一碗麵吃著也沒味道,起身一起回了賓館。
兩人在走廊裡背對著準備開門。
許久叫住他:「誒,過來幫你洗頭。」隨即轉身開啟了門。
陸知遙猶豫著走了進去,見許久房裡的桌上放著一張小卡片,又是那個白色吊帶的大胸女。
「這地兒還真是常年供需穩定啊……」陸知遙隨手抓起一支筆,就著卡片上的兩個大胸,畫了個卡通頭像。
許久瞥了一眼,笑著抓過筆,在卡片底部寫下:「陸知遙手作。」
陸知遙搶過卡片大叫:「我靠,你知不知道老子蟬聯伍州公子榜第一多久了,簡直壞我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