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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啤酒連著碎渣彈回了白晝身上,被風一吹一陣寒意不由得從心底升起。
白晝鬆開她的腦袋,順手將留下一個瓶口的酒瓶尖端刺進了她的心臟部位,轉身跨開地上的玻璃渣便往來時的方向跑開。
她就想跟雲雀恭彌喝個酒順便試試能不能把對方灌醉而已,為什麼會不小心碰上這種事啊。
白晝邊跑邊抱怨雲雀恭彌的不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上回說到,白晝戴著貓耳跑到了雲雀恭彌面前。
白晝:媳婦兒媳婦兒!你看你看!
雲雀恭彌看了一眼。
白晝:本來想買一套的,但是穿起來有點兒害臊,……這樣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可能引起貓奴的憐愛?
白晝學著教程中的動作擺了個pose,然後她就被雲雀恭彌扔出去了。
坐在走廊上的白晝很沮喪,覺得她可能不適合戴貓耳。
室內——
雲雀恭彌看了眼室內的部下:你看見了什麼?
雲守部下:哎呀,沒想到夫人也能走賣萌路線,我一直覺得她會適合兔女郎那種……
……
然後,雲守部下被咬殺了。
☆、三一
白晝戰鬥力幾乎為零,好在她總是樂觀地認為自己幸運MAX,因此在逃生的時候一直都特別樂觀。
像是現在。
逃跑早就成為了一種習慣,她在襲擊了那名小女傭後便朝完全不知道通向哪裡的走廊盡頭跑去——也不管身後究竟有沒有人追。
照理來說,但凡一個正常人,在被酒瓶子用力砸了一下腦袋又被刺了一下心臟部位後,應當都會失去行動的能力。然而已經得知敵人是人偶使的白晝,有點懷疑那種對人的攻擊方式是不是真的對人偶有效。
或者說,那個的小女傭是不是真的是人偶。
從幾次接觸來看,小女傭唯一與常人不同的是頭髮摸起來的觸感與那些被雲雀恭彌認出是假人的傢伙們一致,除此之外白晝還沒有發現其他可疑之處——但結論是已經可以定下了,她肯定是敵人。
在家裡僅有的少數幾個傭人全倒在廚房的時候,她卻像個沒事人似的走在外面,這怎麼想都不像是一個夥伴應有的姿態。宅邸門口的門衛還是白晝認識的那幾個,那麼說……那名小女傭戰鬥力不低?
戰五渣白晝因為這個結論而稍微沉默了一陣子,旋即拉開盡頭處的一扇紙門,準備繞到另外一條走道的時候,卻被眼前出現的一條新的道路嚇到了。
——草壁先生敘述的簡版地圖中並沒有這條道路的存在。……那麼這裡是哪裡?
身後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她的手機鈴聲突然從遠處傳來,雖然從分貝判斷應該還挺遠的,但毫無疑問對方此時正在接近。白晝慶幸自己將手機留在房間的同時猶豫了一下,還是關上了門,在黑暗中往前摸索著前進。
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大,從這之中粗略估出身後正在追著它的人的速度後,白晝一邊感慨著對方果然不是人類的同時,一邊來到一扇厚重的鐵門之前,費勁吃奶的力氣才將它打了開來。
與此同時,破門的聲音從方才白晝進入的方向傳來。白晝才剛剛看清這間被鐵門鎖著的屋子內部裝著的東西——一堆她根本不知道怎麼用的槍械彈藥,身後就有一道涼風吹過,一個身影隨著便宜啤酒的氣味停在了白晝身後。
“……夫人,您沒事吧?”
聽著她關切的語氣,白晝扯了扯嘴角,辛苦地露出一個微笑。
“……我覺得之前看恐怖片留下的心理陰影又出來了。”
好可怕,一個隨時就能殺了她的傢伙就在她身後。白晝產生了區別於害怕的一股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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