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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也算書香門第,一世英名就此付之東流了。
齊宣先是一愣,隨後臉上浮起一層慍色。這江州知府將女兒教得如此沒有廉恥,也不知是名符其實,還是名不副實。
還不如她旁邊的婢女,更像小姐。
而且,單憑一眼,一個江州知府的女兒,就能把他準備認出來。
看來,江州知府對於他這個王爺,可是防備得緊。
夏雪鳶看到齊宣不說話,以為自己說的還不夠明白,又接著道:「王爺今日英雄救美,小女子見識到了您的風采,往後怕是看不得別的男人了,小女子是真心實意,願以身相許。」
齊宣本不欲與夏雪鳶一般見識,但她這一而再、再而三拿這個說事,也不由心頭火起。
「夏小姐此言差矣,本王剛剛所救,乃是這位元瑾汐元姑娘,要說以身相許,也應該是她才對。」說罷,齊宣目光一轉,直指元瑾汐。
「不如,就讓這位姑娘跟本王回府可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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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脫身
「不如,就讓這位姑娘跟本王回府可好?」
齊宣話音一落,在場眾人全都愣住,唯有元瑾汐心裡叫苦不迭。
這話一出,除非齊宣會帶走她,否則,以夏雪鳶的性格,前腳齊宣離開,後腳她就會被打個半死,然後被賣進教司坊。
不,教司坊還算好地方,以夏雪鳶那種善妒而惡毒的性格,會把她賣到窯子裡去的。
可是害怕歸害怕,元瑾汐此時卻不能一口應下,只能跪地磕頭。
「奴婢萬萬不敢做非分之想。」
若是換成旁人,再蠢再笨,也能聽出齊宣的怒意,但偏偏夏雪鳶一遇到齊宣,興奮得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這話聽在耳朵裡,只覺得齊宣真要帶元瑾汐入府。
「那怎麼行,她一個屠夫之女,哪裡配得上您這般高貴的人。」
屠夫之女?齊宣的心中一動,他猶記得,在他發燒迷迷糊糊的時候,小鎮紙為了不讓他睡著,給他講過許多趣事。其中一條,就是說她的爹爹很厲害,會殺豬,還會用豬的尿泡給她做皮球。
這一點,程雪遙可從未說過。而且十年前,程雪遙的父親程敬宗是江州知事,怎麼看,都與殺豬不沾邊。
在這之前,齊宣一直覺得,是自己當時高燒記錯了,如今聽到元瑾汐的父親是屠夫,才又覺得,或許不是記憶出錯了,而是認錯了人。
「你今年多大?」齊宣強忍著激動。
「芳齡十六啊,剛剛不是已經告訴王爺您了麼?」夏雪鳶眨著眼睛,看到齊宣的目光是定格在元瑾汐身上的,才明白齊宣問的是元瑾汐。
而此時的元瑾汐,身上還穿著她的錦袍。
夏雪鳶勃然大怒,兩步走到元瑾汐面前,一腳將她踹了個趔趄,「大膽賤婢,竟敢偷穿主子的衣服,還不趕緊脫下。我就該早點將你賣進教司坊。」
元瑾汐怒極,卻不敢發作。父親人還在採石場裡,而採石場歸知府管轄,為了父親,她只得默默忍耐,乖乖地把錦袍脫下。
一陣冷風吹過,元瑾汐身上的衣服本就單薄,生生地打了一個寒顫。
夏雪鳶才不會注意這些,將錦袍披在身上,扭頭站到齊宣面前。
這下她就是最美的了。
齊宣看著夏雪鳶的作派,對那位未曾謀面的江州知府,心裡厭惡更上一層。
雖然主僕有別,但所謂上行下效。一府之小姐對下人如此苛刻,想必那一府之主,對治下百姓,也仁慈不到哪裡去。
「你過來,到我面前回話。」齊宣指了指元瑾汐。
「是。」元瑾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