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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科眯著眼睛舔舔嘴唇,撲過來摟住他脖子,狠狠吻了他半晌,齜牙笑。
劉曉東被他這意外的熱情似火逗弄的血脈賁張,看著他殷紅的小嘴唇,粉嫩嫩的小臉蛋,索性將他抱起來放在腿上,雙手店了掂,道:&ldo;好像重了點兒。&rdo;
馬科笑了笑:&ldo;是啊,冬天活動少,總要貼點兒膘。&rdo;
&ldo;個子好像也長了點兒。&rdo;
&ldo;今年一直長的挺快,看趕開春能不能到一米六。&rdo;
劉曉東手伸進他衣服,輾轉在他光滑的腰肋胸口撫摸,馬科經不住挑逗,不一會便有些氣喘,握著他的手腕低聲道:&ldo;不成,我餓。&rdo;
劉曉東摸摸他的胃,果然癟癟的,便鬆了手,將他放在炕桌前,道:&ldo;保暖才能思y|欲,來吧,咱們先吃飯。&rdo;
銅火鍋已經開了,骨頭湯咕嘟咕嘟冒著熱氣,鮮嫩的小排骨和著劉曉東新積的東北酸菜,光是聞一聞就讓人垂涎三尺。
馬科胃不好,吃飯總是細嚼慢嚥,一口口吃的極慢,劉曉東也不著急,盤腿坐在他身旁看著,隔一會兒殷勤地拿手帕給他擦擦嘴溜個須啥的,馬科一高興給他嘴裡塞塊排骨,他便眉花眼笑。
&ldo;我的小馬可真是出落的如花似玉啊。&rdo;劉曉東流著哈喇子嘆息,&ldo;記得去年這時候,上門給你提親的人可真是踏破門檻哪,最近我不在,有沒有媒婆上門啊?&rdo;
馬科笑了笑,沒答話,說真的,還真有。
臘月初二那天,花媒婆又上了馬家的門,這一回依舊是給鄧有才提親,不過從原先的姨太太變成了正房。
本著門當戶對的原則,鄧七公是看不上馬家的,但兒子鄧有才對馬科真是著了魔了,自從年初以來便日思夜想,天天都說要退了大鴻糧店的親事娶馬科過門,鬧的他頭疼不已。
入秋時大鴻糧店的姑娘病逝了,鄧有才更是發了瘋,三七沒過就讓父親央媒人去馬家提親。
當初馬老爺不在家,鄧七公夥同錢莊的人收了馬家的田產,後又轉手低價倒賣給自己跟幾個親房家,這事兒雖然做的縝密,但馬家的田地姓了鄧,這是明擺著的事,若是真娶了馬科,難保他心中嫉恨,和自家人不是一條心,再說馬家現今如此敗落,娶了他也無利可圖。
但一來兒子是在是鬼迷心竅鬧的太厲害,二來這一年多來馬科開店種地樣樣都做的風風火火,秋天還聽說要在城裡找鋪面開山貨行,這樣的女人若是娶進門,對內能鎮得住不學無術的兒子,對外能撐得起家業,確實也是一個當家太太的料兒。
何況這姑娘識文斷字,長的也極體面,說到底小時候是照小姐養的,氣質在那裡,場面上也拿得出手。
權衡再三,鄧七公這才鄭重請了花媒婆前去提親,因為這一回提的是長房長媳,去的時候還帶著四色禮,十分鄭重其事。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慢說馬科早就煩透了鄧有才,就算他不認識這貨,也不可能一個大男人嫁過去。
雖然馬夫人說的委婉,鄧七公還是被拒絕了,媒人十分沒面子,帶著禮物回了鄧家,恰逢鄧七公幾個兄弟在家裡串門,花媒婆添油加醋如此這般說了一通,鄧七公顏面掃地,氣的臉都青了,幾個客人也都大罵馬家不識抬舉。
之後這件事兒便在鄧姓家族裡傳開了,鄧七公在渙州也頗有一些親戚,平時仰仗他在鄉裡有些田產收益,因此有些無聊的便來馬科的店裡找茬兒,搞的滿倉不厭其煩。
馬科那些日子忙著在城裡找鋪面開山貨行,倒是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偏生那天湊巧,看店面的時候遇上了房東,這才知道竟是西門放的房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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