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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卻因為是鮮卑人而比我高了一頭多,怪不得他的頭髮和眼睛是琥珀色的,在我暈倒仍不忘YY他的時刻,慕容衝已將我攔腰抱起,從御花園裡趕往太醫院。
見中山王親自駕臨太醫院,太醫們受寵若驚,但在把脈之後卻面露難色,中山王說這個丫頭從空中摔下不記得一些事情了,可看她脈象四平八穩啊,這……不過他們多年行醫為官,早已深諳其中之道,片刻間便有一個老頭恭敬道:“啟稟中山王,這位姑娘頭部受創,為經脈所阻,暫時忘記了些事情,但只要日後慢慢調理,多接觸些故人,想是還有復原的可能的,所幸姑娘身體並無大礙,下官開幾副藥,姑娘服用之後多加休息,不日便可康健。”老太醫不卑不亢地說完這番話,完全掩飾了他絲毫沒有診斷出任何病症的情況。
見他如此,我也裝做慢慢轉醒,虛弱得輕聲道:“算了吧,反正我一個孤女,想是
也沒什麼可記得的,即便有,也不過是些傷心事罷了,忘了倒好,重新過活,也許更是件好事。”慕容衝聽聞此言,剛想說些什麼,老太醫便跟著道:“姑娘能如此看開甚好,若總是積鬱於胸,反而於體更加不利。”
“多謝大人。”我硬撐著身體起來道謝,老太醫急忙回禮道:“下官份內之事,姑娘不要記掛心上了。”“有勞大人了。”我心裡盼著趕緊閃,這太醫估計也是巴不得我趕快走,於是如此說道一番,慕容衝反而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拿著方子抓了藥之後,便帶我離去。
“楚楚,你累嗎?”慕容興奮地問道,還不待我回答,復又緊接著說:“我們先去見母后,求母后把你賜給我。”說完便衝我春風一笑,我不禁又有些眼暈,他美的那般不真實,如夢似幻,枉我一把年紀了,還被他一個七歲的小孩電的七暈八素。他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美的無法描述,就是畫仙再世也無法完美畫出,原來他的眼皮是內雙,我又觀察到。
見我又是一陣失神,慕容衝喊了聲:“楚楚,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迅速回神,這小子,美的要人老命,將來還能當皇帝,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中山王殿下,您真的那麼喜歡和楚楚一塊玩兒嗎?”我低頭問道。
“當然了,咱們兩個,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呢,不是一般的緣分,興許上輩子就是一塊死的。”慕容衝逗了逗我,剎那間,我的心猛然一顫,不知何故。
“走吧,母后在銅雀臺,估計也正等著我用晚膳呢。”慕容衝拉著我便走,滿心的歡喜。這孩子真真是個天子驕子,太后肯定非常寵他。
“殿下說太后在哪?”我突然意識到,他剛剛說銅雀臺。
“銅雀臺,母后的寢宮。”慕容衝當然道。“哦,銅雀臺。”我低低喃語道,想起了杜牧的那句“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
哪料太后可足渾氏見我跟慕容衝同行而來,稍做吃驚後有絲面露不悅。她保養得極好,面板細膩紅潤有光澤,眼角看不出一尾皺紋,雍容華貴,不過卻因為方才的表情而顯得有些微微的刻薄,總之我目前看不出她“母儀天下”的風範。還不待慕容衝請安,她便先疑問道:“鳳皇,你怎跟她一塊?”
見此情形,我急忙跪下行禮道:“叩見太后。”心裡同時還在琢磨著原來慕容衝的小名叫鳳皇,真是人如其名,也只有他,才配得起這個名字了。
慕容衝只是稍一俯身,象徵性的行了一禮便闊步走到可足渾太后跟前,依偎道:“母后,楚楚跟兒臣可是同年同月同時生呢,兒臣覺著甚有意思,便想留她在宮中陪著。”可足渾太后剛想打斷他,他便又挽著太后胳臂,溺了上去自顧說道:“楚楚為段昭儀在宮中守孝三年,也是個很難得的人了。剛巧方才她離去時突起大風,將她颳了回來,想是老天也不讓走的吧。況且她頭腦受創,好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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