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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我毫不考慮便斬丁截鐵地拒絕,心中冷哼,還學人家拽斯文、講禮數,還問我可否賞面,我就給你乾脆的,不可!誰知你什麼來頭,我在長安除了慕容家的那幫敗類之外誰也不認識,憑什麼跟你們走?若要綁架我怎麼辦?
另一位大漢不耐煩道:“那就不客氣了,恕在下無禮。”說完便強拉著我,白了那客氣的大漢一眼,道:“說那些廢話有什麼用,直接來硬的!”
我立馬警懼聲張起來:“你們要幹什麼?光天化日的當街擄人?”還不待我大叫救命,那兇漢子便抓起我將我夾在腋下,步走如飛,口裡還直嚷嚷:“怎麼有你這樣的妹妹,成天偷偷亂跑惹事生非,再這麼不聽話,爹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誰是你妹妹?你快放開我!”我奮力掙扎道:“救命啊!救命啊!搶人啦!我不是他妹妹,我不是他妹妹……”那漢子氣惱道:“死丫頭,連你親哥都不認了,回家便得好好打一頓!”
毫無疑問,街上根本沒有人理我,人們只以為我是個任性妄為的刁蠻丫頭被哥哥找回家而已,而我更沒有兩把子力氣可以和一個如此壯碩的男人抗掙,走了沒多遠,那兩條漢子便將我塞進一輛馬車,雙手別到背後反綁起來,用黑布蒙上雙眼,又堵上了嘴巴,方才駕車而行。
我用力扭著身子掙扎,雖然知道肯定無濟於事,但這也是表示憤怒與抗議的一種體現。我嘴裡堵著布沒法說話,便“哼哼唔唔”地用含胡不清無人能懂的語言大罵他們。
其實我的心裡一團亂麻,究竟是誰要綁架我?我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苻堅,那個殺千刀的**死玻璃,他知道了我在存在,知道了我跟鳳皇的關係以後,以他對鳳皇那種**的痴狂與深情,真能那麼輕易放過我嗎?雖然他答應了鳳皇,可是愛情是會讓人衝暈了頭腦,失去理智的。鳳皇根本不理他,打心眼裡憎恨他、噁心他,瞧都不願意瞧他一眼,他因為強烈的嫉妒和獨佔欲,所以一定要滅了我這個情敵?
完全有可能!我對這個人完全恨之入骨,做夢都想剁了他的肉餵狗!此刻又是升起滿腔仇恨的怒火,其實他大可以直接殺了我,如此繞起彎子只怕有更狠的在裡面,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腦中形成,以他的**,會不會把我弄給一個女人做玩物?
我恐懼到了極點,已經不知所措,我要如何保護自己?
馬車停了下來,那兩條大漢把我從車廂裡拎出來,走了一段路以後彷彿進入了一間溫暖的屋子,然後把我扔在地上,用恭敬的聲音說道:“主人,帶來了。”
“嗯。”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沒你們的事了,下去吧。”
我一聽立馬火冒三丈,竟然是苻暉!怎麼早沒想到呢?沒錯,我跟他也有仇啊,他也跟鳳皇有仇。不過,他不是快要成親了嗎?他的命根子有沒有被傷到?十五六歲可正是發育的年齡……
那兩條大漢道了聲“屬下遵命”然後便出去將門關上快步離開。房間裡一片寂靜,我想起這個混蛋上次臨走前說要好好折磨我的話,不由的有些不寒而慄。
我聽見他的腳步聲,他踱了兩步,然後一把扯下蒙在我眼睛上的黑布,看到了我噴火的目光,他用一副很欠揍的表情笑了笑,道:“怎麼?想罵我?”
我喘著粗氣不吱聲,心想著應該怎麼應付他,直覺告訴我他不會殺我,而是要折磨我,羞辱我,讓他感覺比殺了我解氣,讓我感覺比被殺了痛苦。
我坐在地上,慢慢平息了怒氣,不掙扎也不動彈,等他先開口。苻暉顯然覺得失算,怎麼我竟會不鬧騰?片刻之後他終於忍不住,在我面前蹲下,拿掉塞在我嘴裡的布團。
口中呼吸舒暢了,我便極其鄙視地冷哼一聲,譏諷道:“怎麼平原公這麼快便傷勢大好了嗎?那我可要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