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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憑空踏虛而立。
與白羽裳神念交鋒的是那名四十來歲,面如凍石的男子,此人要出言交涉,已先示意同伴暫住。那面如凍石的男子止住攻勢,收回神念,白羽裳也不趁勢追擊,同樣收了回來。
白羽裳方才與那面如凍石的中年男子神念交鋒,全神貫注,並無多少餘暇注意與顧及方慕南,這時收回神念才注意到兩人的腳下黑白棋子分佈,佈下了一座陣法。瞧到這棋子與陣法,白羽裳又是不由面色一變,充滿驚訝與奇怪地瞧著方慕南。
方慕南與白羽裳發現了對方的存在,對方自然也發現了他們,那面如美玉的男子含笑看著兩人,道:“原來是二位,那日在淨慈寺門口,我們還與二位有一面之緣,不知二位可對我們還有印象嗎?”
他雖讓那面如凍石的男子收了神念,不再與白羽裳神念交鋒,但手下的那六名忍者卻沒有閒著。那手持葫蘆放著神仙倒的忍者不知是把葫蘆中的迷煙放完了,還是見了方慕南在收取,知已無用,便蓋上口收了起來。然後六名忍者一起行動,縱躍如飛地分佈在淨慈寺周圍安放著某些東西,似是在佈置陣法。
方慕南的龍骨棋便是一件專門佈置陣法的法器,陳摶也隨器傳給了他數百套的陣圖,在佈置陣法上,方慕南可說是行家裡手。隨便掃了一眼,方慕南便看出那六名忍者確實是在佈置陣法,而且看出了是在佈置什麼陣法。他們佈置的陣法,乃是防止法力波動外洩的陣法,陣法結界可以吸收化解法力波動,再反過來增強結界。
同時還有一個造成映象的陣法,乃是給陣法中的物體造成一個投影假像,無論裡面發生了什麼,從外面看去,看到的都只是這個毫無變化的影像。不過這也就能夠騙過普通人的肉眼,若是修士使出法眼還是能夠看破這假像。從這兩個陣法上看,對方還是不欲引起注意,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行事,只是現在卻已被方慕南和白羽裳發現。
在那面如美玉的男子說了“且慢”時,方慕南同樣沒有停止收取神迷倒的迷煙。掃了眼那六名忍者的行動,方慕南見白羽裳只是頗為奇怪地看著自己,沒有答話的意思,便也只好自己接話答道:“有。”
非常簡單地答了這一個字後,方慕南已將神仙倒的迷煙全部收取完,蓋上葫蘆口收回了福壽洞天。至於已經中了迷煙的,方慕南也不能立時全部解救,而且他也沒解救的意思。反正這神仙倒也不會有什麼傷害,只是讓人睡上一覺罷了,何況這時大部分人本也就是在睡覺。第二日起來後,根本不會有任何感覺,也不會知道自己中過神仙倒,反還會感覺睡了一場好覺。淨慈寺中的和尚們,方慕南也沒解救的義務,反正他們跟自己也沒什麼關係,不過這些人要是當面血屠淨慈寺的話,他倒是要伸手擋一擋的。
那面如美玉的男子含笑點點頭,道:“在下姓蕭,不知二位是哪家門派的弟子?”
“你不是日本人?”方慕南有些奇怪地問道。雖然這人一開始所說的就是非常地道的漢語、標準的普通話,沒有外國人說漢語的生硬,但以修士之能,要學會並掌握好一門外語,實在是輕極至極,所以不能以此來判斷。這時聽他說姓“蕭”,這才起疑,日人姓氏多是兩字,也有三字和四字的,但卻沒有單字的,這“蕭”乃是漢人百家姓之一。
“不是。”蕭姓男子搖頭確認,“我們只是居住在日本,並在日本修行,那些忍者是我們收服下來為我們所用的。”
聽對方不是日本人,方慕南心裡不由就少了些敵意,問道:“那你們是要對淨慈寺做什麼?”
“未知二位是哪家門派的弟子,還請見告?”蕭姓男子又問道。
方慕南道:“你也未自報家門,我們憑什麼就要先告訴你?”
蕭姓男子笑了笑,表達了一個歉意,顯出了良好的修養,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