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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他自己，還是在笑這荒誕的前因後果。

&ldo;周鯤鵬讓你堵住那一家的嘴，並沒說讓你直接殺人?&rdo;文銘一直聽得很仔細，這時問的也就很詳細。

&ldo;沒說，但是殺了他們顯然最省事。&rdo;這時候二垛說話就已經沒那麼爽利了，顯然是感覺到了壓力。

&ldo;開車撞死的?&rdo;

二垛猶豫了一下，迅速抬頭道：&ldo;答應我給我一個痛快，隨你問。&rdo;

文銘毫不猶豫地答道：&ldo;行，我答應你，後面那些人可以作證。&rdo;

文銘後面不遠處就是王豹四人還有大炮，二垛看出文銘應該不會騙他，便答道：&ldo;綁起來撞死的。&rdo;

文銘完全能在絕對視野中把握住二垛的情緒和反應，皺眉道：&ldo;你是不是有什麼忘了說?&rdo;

二垛抬頭看了文銘一眼，嚥了口唾沫，答道：&ldo;那是你爸、媽?當時你媽直接斷了氣，你爸飛到了一邊，但是還在喘氣，我又開過去軋了一遍。&rdo;

文銘全身都顫抖起來，甚至連意志力都在發抖，這一刻，他如同看到了當年的那一幕，整個人都要炸開了……

&ldo;他們臨死前有沒有說什麼?&rdo;文銘以顫抖的聲音道。

&ldo;還能說什麼，一會求饒一會破口大罵。&rdo;到了這時候二垛竟反而又平靜下來，說話也變得輕鬆起來。

&ldo;沒想過要放過他們嗎?&rdo;相應地，文銘的心情竟也漸漸平復下來，不過所有人都知道，他其實是把怒火埋藏了起來。不停地醞釀，終究會爆炸開來!

&ldo;沒有。在那之前我已經殺過不少人了，根本就沒放在心上。&rdo;二垛平靜地道。

&ldo;所以我問你記不記得文來成，你才會根本想不起來，是嗎?&rdo;

&ldo;那個犟老頭，嘿，如果不是你提到周鯤鵬，我一輩子都不會想起他們一家子來。我從出道的時候就沒想過當好人，也早就知道自己可能會有什麼下場，所以從來不把殺過的人放在心上，尤其是小人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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