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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早也消失殆盡。見她氣鼓鼓的一張臉,當真是半點都沒意識到自個錯在了哪裡。當下心中也是氣的不輕,抬起手想也不想,就是朝著她那粉嘟嘟的小臉頰狠狠揪了一把,語氣還十分惡劣,“可知錯?”
嬌杏面上一疼,見素來疼愛自個的人,這般欺負她,本就委屈的她,登時哭成個淚人兒。
小嘴一癟,搖晃著腦袋,藏在心底的怨氣也吐了出來,“不知不知……我沒錯我沒錯……自個左擁右抱去了,偏偏到頭來,還要我認錯,我究竟何錯之有!”
瞿元霍手上一頓,連忙收了手,卻也是不見討哄她,只拿眼示意著一旁蔫頭耷腦的玉珠。
玉珠領命,幾步走近了她,慢慢規勸了下來。
幾人好容易才行到寶香苑。
幾個丫頭伺候主子洗浴罷,紛紛都退了出去。
嬌杏抱著枕頭縮在榻裡邊,背對著那人。
黑暗中,她拿手摸摸自個的左臉頰,還是有些疼,她眼睛一酸,眼淚就飆了出來,想來那人定是下了不少的力氣,他就這般不喜自己。
“嗚嗚嗚……”
瞿元霍亦背對著她,望向窗外,今夜夜色暗的很,半點月光都沒有。
屋裡安寢時,又不習慣留盞燈。
故而,此刻屋子裡黑洞洞的,兩眼一摸黑,什麼也瞧不清。
只自己身後榻裡邊微顫的感覺,與那低低抽泣的哭音,無時不刻不在干擾著他。
幾次耐不住了,差點就先繳械投降,但只要一思起她那種種劣跡,他這心裡就氣的慌。
罷!
先晾她個幾日,待看她可否會長進。這樣想著,拉了拉絲被,閉上眼,便睡去了。
嬌杏抽噎了好一會兒,方爬起身來,看著那已經睡熟過去的人,心中恨的牙癢癢。
即便再恨再怨,她也沒膽子將他鬧醒。只將他隨意搭在肚子上的絲被一卷,全裹在了自個身上,將兩手擱在肚子上,閉了眼,便也睡去了。
……
一連過去好幾日,瞿元霍都未跨進過寶香苑的門檻。
這嬌杏亦從幾日前的滿腹怨念,到了現今的心底發慌。
“主子,多少吃點吧。便是不為了自個,也得替肚子裡的小少爺著想著想。”玉珠在旁一臉的苦口婆心。她雖是還不清楚主子肚裡的孩子是男是女,但主僕兩個無疑是希望裡頭是個小少爺。
這大爺現今可是一個子嗣都沒有,若是姨奶奶一舉得男,那往後的日子只會越來越風光的。
因此,兩人既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榮辱與共,她就得確保主子肚裡的孩子不僅平安產下,還得是個健全的。
“嗯。”嬌杏輕應一聲,就著瓷勺喝了兩口,就再也喝不進。她皺著眉頭,“這太油膩了,我喝不下,撤了吧。”說完,也不管她,順勢就靠在了椅榻上,一張小臉上滿是困頓之色。
日子越大,人就越發不舒坦起來。這兩日晨起總是犯嘔作吐,鬧得她本就細巧的下巴越發尖了,害得她都不敢出門了,就怕有心人胡亂猜測,說她是失了爺的寵,才將自個整的這樣慘。
想到這裡,她又閉上了眼。
腦海裡回味著幾日前的事,那日一心被怨念佔據了心神,竟是忘了他為人的原則。自己只顧使性子,卻是沒在意他逐漸發沉的臉。若是那日自個乖乖的認錯,怕是這幾日的冷戰也不會發生。
“玉珠。”她小心地翻了個身,看了眼外頭的天色,知道他就快回府了。
自個穿了鞋,幾步走到那撅著嘴,暗自生著悶氣的玉珠跟前,伸手揪了下她的耳朵,“快去將早上命你吩咐廚房做的冰糖糯藕取來,爺就快歸家了。”
玉珠一聽,一改先前的愁苦,喜不自禁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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