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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個人文件中的生日啊,辛儀說道。金戈笑了,原來是那個啊,怪不得,雖然那個是假的,但不得不承認,辛儀是一位與眾不同的女人!辛儀,你窗臺上的花真好看,每天上下班我都能看見,坐車的時候我都特意坐在靠近你單位的那一側,每天路過我都注意看,金戈說道。是嗎?不是什麼好花,我跟別人說了,過兩天給我弄盆杜鵑和白山茶來,弄來後我就把它們擺在窗臺上,辛儀說道。金戈的心又是一動,記得無意中跟辛儀說過自己喜歡白山茶,沒想到她竟深深記在了心裡。
說到這裡,金戈忽想起幾天前的一件事,他說,辛儀,給你說件事吧,上週四我到教育局去辦事,走到市人事局門前時,一個女的從我身邊路過,我聞到她用的香水跟你的一模一樣,我就跟在人家身後走,不敢快走,快走怕人發現了,跟了十多米遠還是被她察覺了,不能再跟了,我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過去,你說好玩不?辛儀一下笑了,說,還好玩呢,人家不把你當流氓也得認為你不懷好意,聞著香水味就跟人家走,要是那什麼你還不得什麼啊,瞅你那點出息!
爸爸,快走吧,我都餓了,一旁的寧寧見金戈電話打個沒完便不耐煩地打斷道。好,爸爸這就走,金戈摸摸女兒的頭,怎麼,你旁邊還有人啊?辛儀有點意外地問道。哦,我閨女,金戈忙答道。快領著她回家吧,今晚我上空間,辛儀嘆口氣。
金戈嗯一聲滿懷喜悅地結束通話電話。
像以往一樣,晚飯後金戈坐在電腦前動手寫著東西。沒過多大一會兒曲文紅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謝謝媳婦!金戈有些意外,立時仰起臉說道。曲文紅平日不贊同他喝咖啡,說這個對身體不好,想不到今晚竟親自為他沖了一杯,這叫他有些受寵若驚。我想跟你說件事,曲文紅眨下眼在一旁坐了下來。媳婦啥事說!金戈忙把身子轉過來,什麼大不了的事還這樣嚴肅?他有些想笑。
你單位是不是有個叫周躍賀的老師?曲文紅斟酌著詞句問道。對啊,中學部教歷史的,你問她幹啥?金戈有些納悶,媳婦突然之間怎麼會提起她?她今年想評高階職稱問你行不行,曲文紅輕咳一聲說道。啥?評職稱是九月份的事,還有好幾個月呢,見過下手早的人,但還沒看見過這麼早的!可她一個歷史老師‐‐不行!那麼多班主任呢,各方麵條件她沒法跟別人比,金戈一口回絕道。
不就是因為不夠才找你嘛,要是夠了找你幹啥?曲文紅白了丈夫一眼。媳婦,別的事都好整,這事指定不行!我們都有嚴格的評比條件和過程,金戈的態度非常堅決。職稱的事在學校中最被老師們看重和關注,關係到教師的切身利益,歷來都是學校最敏感的一個問題,自從金戈當一把手以來,學校這麼多年從來沒在這件事上出現過任何差錯,怪不得媳婦今天行為有些反常,原來是為了這個。
你不校長嗎?給想想啥招,曲文紅嘆了口氣,知道這事叫丈夫很為難,原本自己也不想開口,但也是沒有辦法。招?媳婦,說實話,想要硬整不是不行,可以提前把她的獲獎證書和業績啥的拿出來看看,到時針對這些我組織召開會議,對學校原有的評審方案做些修改,然後再給評審小組的各個評委單獨談話,說下我的意圖,到最後她指定能上去。但是,你說要是這樣整,叫那些腳踏實地幹活的老師怎麼想?我這個校長還想不想幹了?金戈大聲說道。
喊什麼喊?有你說的這樣嚴重嗎?我也聽說過別的中學評職稱是怎麼回事,一個高階教師兩萬,誰不知道啊?哪個當校長的每年評職稱時不整個五萬六萬的?就你吧一本正經的!一把手都讓你幹瞎了,平日我都不稀說你,還來勁了你!想不到丈夫的話那麼多,曲文紅火氣騰地一下衝上腦門。
媳婦,你別生氣,就是別人都那樣了,咱們也不能缺德是不?咋的,周躍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