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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公孫琙哈哈大笑道:“壯士猶可斷腕,何況區區一截小指頭,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怕什麼!三弟,你不是喜歡為兄的那匹白龍駒嗎,今天為兄便送給你,也算給你點小小的補償吧。”
公孫範無奈地點點頭,回頭看了劉澤一眼,目光中透著怨毒和不甘。
劉澤倒是一臉的輕鬆,公孫範心裡不有點怨恨倒是不正常了,不過有公孫瓚和公孫琙保著,諒他一個紈絝子弟又能如何?
公孫琙地公孫瓚道:“天色已是不早,劉兄弟又有傷在身,還是請大哥帶他下去休息吧。找個醫匠給他治治傷,改日我再設宴賠罪,這幾日就有勞大哥照顧了。”
公孫瓚點頭應了,正欲過去扶劉澤起來,這時,突然城外傳來了一陣號角聲,在漆黑的夜空上悠揚地迴盪著。公孫琙臉色陡然大變,急急地吩咐了幾句,便帶著手下兵士離開了。
公孫洵也是一臉的凝重,叮囑了公孫瓚幾句也離開了。只剩下公孫範滿臉忿恨地站在那兒,那一付表情,比吞了蒼蠅也難受。
公孫瓚也沒理會他,和劉備兩個人攙扶起劉澤,將他安置在了一間屋子內。劉澤的蘋果本子和裝著太陽能電池的揹包劉備給拾了回來,多功能的工具刀早就給公孫範塞到他懷裡了,照片也撕了,其它的物件也不知失落在何處,現在看來也沒什麼重要的了。
劉澤後背上被鞭笞了十幾下,又被馬拖了不知多遠,渾身上下體無完膚,鮮血淋漓。公孫瓚又命人找來醫匠給劉澤治傷。劉備看了弟弟的傷勢,又忍不住掉淚了。不過幸好都是些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已是萬幸了。醫匠給劉澤的傷口敷上藥,又仔仔細細地包紮好,劉澤幾乎給包得象粽子一樣了。聽聞醫匠說傷口不礙事,將養個十幾日便可恢得,再看劉澤此時的模樣,劉備也就破涕為笑了。
“多謝公孫兄出手相救,否則澤早已身首異處了。澤有傷在身不能全禮,還請公孫兄恕罪。”醫匠方走,劉澤便出言相謝。說實話,劉澤是真心感謝公孫瓚,沒有他挺身而出早就被人給剁成碎塊了。
公孫瓚含笑道:“劉兄弟太客氣了,該賠罪的是我們公孫家才是,不問緣由將賢弟傷成這付模樣,真是太慚愧了。”
“澤也有不對之處,千不該萬不該咬傷了三公子的手指。”
“那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賢弟。我這個三弟平日裡驕縱慣了,無法無天,也就是二弟能治得住他,今日若不是二弟前來,我還不知道如何才能保全住賢弟手臂呢?”
提到公孫琙,劉澤才想到方才那怪異的號角聲和公孫琙陡然突變的神情,一直很疑惑出了什麼事,只是方才沒機會問。“方才聽到一聲號角聲,二公子便匆匆離去了,卻不是所為何事?”
“那號角聲是鮮卑人的傳遞訊息用的,城外有號角聲說明鮮卑人就在附近,二弟擔任的是郡都尉,抵禦胡人襲擾是他的職責所在。”
劉澤剛剛穿越過來,對這裡的情況還真是不清楚,他一直想迫切地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公元多少年了——噢,現在可沒有什麼公元紀年法,應該是某個皇帝的某個年號才是。
“現在是何年?”
劉備不禁輕聲責備:“弟弟怎麼如此糊塗,連何年都不知道。”
公孫瓚含笑道:“賢弟在山中呆久了,也自然不知道今時是何年了,今年是熹平六年。”
熹平?那不是漢靈帝劉宏的年號嗎?熹平六年就是公元一七七年。劉澤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那麼現在當皇帝的就是漢靈帝劉宏了?”
他話剛一出口,公孫瓚和劉備的神色是陡然一變。劉備立即出口斥責:“弟弟休得胡言,陛下的名諱又豈是我等可以說出口的?也就是在這裡,倘若被外人知曉,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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