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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蘇溪肯定還不知道她要走的事,忙著叫她和蘇溪告個別,風中卻傳來她的聲音:“你就告訴她我走了,她會明白的。”
此處一片昏暗,唯有很遠處有盞路燈,蘇婆面向我時,我只能看到她那蒼白的臉,現在她背對著我,我就完全找不到她的身影了。她的聲音消失後,耳邊就只剩下輕微的風聲,我站在原地,面向她離開的方向站了很久,才嘆息了一聲轉身往蘇家走去。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一陣哭泣聲弄醒的,我看了看窗外,只有三分亮。聲音是從蘇溪房間裡傳來的,我幾下穿好衣服,開啟門走了過去。
蘇溪房間的門開著,我徑直走了進去,就看到蘇溪趴在床上抽泣,我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問她怎麼了。
“婆婆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的到來似乎開啟了蘇溪心中的閘門,她哭泣的聲音一下大了起來。
蘇婆是悄悄走的,我本來還在考慮天亮後如何將此事告訴蘇溪,沒想到她自己覺察了。我想著她不過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卻要承受這麼多的悲傷,一時也情難自禁。
我沒有再勸蘇溪,讓她哭個痛快,心中的悲慟發洩出來會好些吧,不然會憋壞的。
一直過了近兩個小時,蘇溪的情緒才穩定下來,我看著她兩眼紅紅的。她問我昨晚蘇婆走之前是不是見過我,我點了點頭,然後問她怎麼知道的。她告訴我其實蘇婆出門的時候她就知道,只不過一直隱忍著的,後來她是在窗戶邊看著蘇婆把我帶到一旁去的。
等我回來時,她見著蘇婆沒有一起回來,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一直在拼命忍著,可後來還是沒有忍住哭了出來。
聽到這裡,我惟有一聲嘆息。
到了中午的時候,我把蘇婆臨走前給我說的話原原本本告訴了蘇溪,我覺得她有權利知道這些。聽完後,蘇溪又是一陣動容,說她婆婆為她考慮得太多了。
之後,蘇溪也告訴了我蘇婆的秘密,自那天晚上回魂後,蘇婆就只能在晚上出現,白天都在睡覺。
“睡覺?”聽到這個詞時,我疑惑地問了一句。
蘇溪看著我,輕咬著下嘴唇說:“雖然婆婆白天都是安靜地躺在床上,甚至身上也沒有溫度,可我覺得她就是在睡覺,她白天睡一覺,晚上就會醒來的。”
我明白,聰穎如蘇溪,又怎能猜不到是怎麼回事,她只不過是固執地不願用“死亡”一詞來形容愛她的婆婆罷了。
第124章 他是目擊者
蘇溪的情緒一直有些不穩定,下午她說要去上課,我不放心她,也就陪著一起去了。上課的時候,蘇溪眼睛倒是盯著講臺上面,卻是呆呆的,估計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下午劉勁給我打電話得知了這事,有些感嘆地說,昨天我們還在懷疑蘇婆是個死人,沒想到她晚上就找我說了這事,還直接離開了。我聽了,就罵他烏鴉嘴,他要昨天不說的話,估計就沒事了。
這話當然是我開玩笑的,不過劉勁聽說了蘇溪心情不好,就說晚上他作東請我們二人一起吃飯,人多點說會話蘇溪就不會那麼傷心了。當我把這事告訴蘇溪時,她讓我一個人去就好了,說她先回去。我知道她這個樣子回去肯定又是一陣胡想,好說歹說,她總算是同意了。
吃飯的時候,我聽劉勁說他今天給柺子打電話問了米嘉的事,我忙問他結果如何了,他說柺子上午帶米嘉去找了吳兵,吳兵只說米嘉這事急不得,還得等。
“等啥啊?”我馬上就問。同時心裡想著,吳兵也真是的,這種事能不急麼。
“不知道啊,吳兵向來說話都是這樣的,暗藏玄機,卻又不會給你點透。”劉勁搖著頭說。
我想了想,等,無非就是等人,等物,等時機,吳兵到底指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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