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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種子可以種,草的種子也一樣,當初我記得有人專門賣那種娃娃,裡面放的是鋸沫子和草籽兒,只要澆水,就能夠看著那東西長出來綠色的小苗兒。”
張小寶一說起來種子,就想到了那個東西,價錢不貴,許多人都願意買,就是為了看到那裡面的種子一天天的長大,精心呵護的時候,其實就是因為希望,就好象許多大人面對小孩子一樣。
走路的時候發現前面有小孩子在學著奔跑,都要讓一讓,這不僅僅是強大和弱小,而是對孩子都有一種相同的希望,二十幾歲的孩子把球踢到身上,大人會生氣,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踢到你身上,你不會有任何憤怒的感覺,還能把球給送回去。
當然,那些個故意在校園前面開快車的,打不過大人專門拿刀捅小孩子的除外,或者說是這樣的已經不算人了。
王鵑不知道張小寶這一小會兒的工夫想了那麼多,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問道:“是不是又可以賺一份錢了?”
“不是,這個錢不應該由我們來賺,別人容易仿製,利潤不算太大,我準備留給以後過來找麻煩的人,尤其是那種家中勢力比較大的,給他們一個買賣,就能少點阻力,就是提一提,你幫我記下來,關鍵的時候好用。”
“哦,看來想發展也不容易,總要給別人留下點東西才行,這說明法制不健全。”
“什麼時候都會有特權階級的,財帛動人心,你看看世界上哪個厲害的人是把所有的股份都放到自己的手中?沒有,凡是那麼做的,只能等著被人不停地算計,最後變弱小,或者是垮掉。”
張小寶說出了一句關於世界,或者說是人類生存圈子的本質的話。
王鵑想了下,贊同地說道:“確實,無論是當官還是經商,只要與人接觸,就要懂得取捨,走,去酒樓看看,今天似乎有新菜出來,燒鵝肝,去時那麼多的家禽,回來少了一些,有的已經回來了也堅持不住死掉了,路上水土不服。”
“恩,這鵝肝還是能吃的,不是那種專門喂出來的肝病的鵝,雞也死了一些吧?不是什麼傳染病,把雞肝拿出來醬好了給莊子上的孩子吃,好東西啊。”
張小寶說著話,把包裹往肩膀上一搭,當先向著外面走去。
王鵑跟在後面,想著剛才張小寶說的話,問道:“小寶,你不是說他們屬於第一種境界麼?那你一定是看出來了,他們下一步要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把陳糧收了,再從其他的地方弄來新糧,與咱們的莊戶換本來可以作為種子的糧食,二比一三比一的換也比一百文買一斤便宜幾倍了,或者是再宣揚一下,今年產量高的糧食不能吃,大災之時,糧食高產,有違天和,換成我至少就能馬上拿出這兩種辦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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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時稻穀如金黃,細流涓涓似絲淌。高呼陳米有萬石,不怕路遠收糧忙。
張管家與那些個收糧的人接觸上了,說是家中有不少的陳年舊糧,非要把價格提高一文才賣。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對方說死不鬆口,張管家無奈,只好把這個事情告訴給張小寶。
等著張管家找到張小寶的時候,宋靜功也在旁邊說著話,聽完了兩個人的事情,張小寶笑了。
“笑什麼?似乎有點不對,宋公子出去收舊糧食竟然只比他們這邊收的低一半文,是不是相互之間有聯絡?”;
王鵑聽到兩個人的話,總覺得其中有點不對勁。
“還記得那個收大豆的麼?這是厲害人啊,除非不動,只要一動就能看出來本事大小,挖坑給咱們跳呢,還真小看了他們,有能耐的人在後面撐著,宋公子,先不忙著到周圍的糧店收舊糧了。
就在本地的各個莊戶家中問,告訴他們,咱們願意用新糧與他們的舊糧二比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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