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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片上積了厚重的雪,風稍稍一吹,葉柄就折了,帶著那抔雪摔在結了冰的水面上。
迴廊盡頭是座樓閣,門上只簡單橫著一根紅木。沈孤水將紅木稍稍偏移,寒風就替他推開了門,順帶捲起正廳中掛著的那幅畫像的一角。
蘇雲九遲疑著跨進去,搖曳的紅燭與新鮮的果香驅散了寒意。屋內一塵不染,若非那幅畫就這麼掛著顯得有些詭異,倒叫人以為此處是沈夕秋藏嬌的地方。
畫前擺著一缸溫水,裡頭養著重瓣荷花,正與畫上那名女子身周開著的一樣。幽香隨著熱氣裊裊升起,模糊了女子的眉眼。
蘇雲九緩步走近,好像怕驚擾了誰。她細細打量著那幅畫,猶豫道:&ldo;這是……容妃?&rdo;
沈孤水在她身後關上門,&ldo;發現什麼了?&rdo;
此處就他們兩個人,蘇雲九也沒什麼不敢說,&ldo;若不細看,倒以為是宸貴妃。&rdo;
沈孤水走到蘇雲九身旁,同她一起看著畫上的容妃,&ldo;母后和宸貴妃,一個性子像她,一個模樣像她。說到底,都是託了她的福才走到今天。&rdo;
蘇雲九的目光移到沈孤水臉上,靜靜等著他說。
&ldo;父皇和容妃,比起那些戲裡的故事,倒算不上驚天動地。父皇少時出遊不慎落入荷池中,得她相救。那時父皇在幾位兄弟中不算出挑,回去後雖日思夜想,也不敢做出滿城尋她這類引人注意的事。
&ldo;直到父皇登基,宮裡招了些新的宮女,父皇去選人時才見她戴著當年他贈的那塊玉佩,遂破了規矩,將一名宮女直封為妃‐‐若非太后阻攔,恐怕她便是皇后了。但也是為了她,那時的後位仍空著。
&ldo;太后嫌容妃出身貧寒,哪怕容妃對人一向恭敬,太后也不給她好臉色。所幸父皇護著容妃,二人從未有過隔閡。宮裡的人雖慣會見風使舵,但時間長了,也不得不認容妃的相貌和品行。
&ldo;這些都是從宮中老人口中聽來的。我剛記事不久,容妃就薨了。我在她病重那年的夏至見過她最後一面,是家宴的時候,她在荷池中央的石臺上彈了她編的那曲《渚蓮愁》……就像畫上這般。不過畫師知趣,沒畫出她當時的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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