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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窮追不捨，反而低聲對蘇雲九道：&ldo;看他做什麼，我的糕呢？&rdo;

蘇雲九輕笑，&ldo;這話說的。宮宴上我只盯著王爺一個人看，也不太好吧？&rdo;

&ldo;怎麼不好？&rdo;沈孤水反問。

&ldo;看久了會瞎的。&rdo;蘇雲九認真答。知道沈孤水會問她是不是好看瞎的，她便趕在那之前搶道：&ldo;王爺醜過頭了，委實扎眼睛。&rdo;

&ldo;……&rdo;沈孤水恨恨地咬著勺子，又換了個地方挑刺兒，&ldo;這都多長時間了，你這稱呼也不改改？&rdo;

&ldo;啊？&rdo;蘇雲九面不改色。

沈孤水也跟著：&ldo;啊？&rdo;

&ldo;那就趙有財？&rdo;蘇雲九試探著問。

沈孤水眼中似乎燃起了一小簇火焰。

蘇雲九繼續裝，&ldo;……清寒，哥哥？&rdo;

不知是不是她藏不住的笑意將她暴露了，沈孤水突然也笑了，不再計較，而是附在她耳邊道：&ldo;你等著。&rdo;

作者有話要說：

沈孤水：氣死我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

第12章

飯後，皇后攜女眷們往荷池去了，又怕留下的臣子們太過無聊，便命人在檀香園旁邊的牡丹苑設了席，供他們飲酒聊天。

太子人選未定，眼下又只剩幾位王爺在這兒，那些大臣逮著了機會，紛紛開始巴結他們看上的主子。只有沈孤水特意挑了個僻靜角落坐著，拿出一幅玲瓏棋盤同自己下棋，明擺著不要人來煩。

沈落荻的那股勁從小便被老臣們看在眼裡，此時他身邊圍著的人是最多。沈孤水才與自己切磋了一刻鐘，已見往那邊端酒上菜的宮女來回走了六趟。

沈孤水搖搖頭，執起一顆白子凝神沉思，忽然瞥見有人將他手邊那盒黑子拿了去。他想也不想便道：&ldo;你去不陪母后賞燈，來這裡鬧我做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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