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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喲我這個烏鴉嘴喲哈哈哈哈哈哈哈。&rdo;剛才說話的上等兵帶頭笑起來,剩下的人也都發出陣陣鬨笑。
乘興而來的吳倩在這笑聲之中罵了一句倒黴,氣急敗壞地推門走了。
已經到了六七月間,天氣一熱,人也開始浮躁起來。
老兵們已經開始盼著退伍,經常有人把自己的班交給介明妤和趙曉蕾兩個人去上。不過上班自然有上班的好處,在值班室吹著空調接著電話不用訓練也不用幹活兒,連挨練的可能都少了許多,介明妤和趙曉蕾也樂得如此。
每天晚點名,從站長到排長最後落到班長,每一層都在強調著心態要平,要腳踏實地,不要浮躁,跟戰友相處火氣不要太大。
但女兵排還是時常會有些小摩擦,換句話來說,就是新兵仍然經常挨練。不過新兵們經歷得多了,已經不再聞集合而色變,學會了安慰著自己的同時盼著半年之後,成為上等兵的那一天。
女兵內部的問題已經不至於掀起波瀾,卻架不住男兵那邊跟著一起出麼蛾子。
這天中午,林瀟已經準備午睡,忽然被杜繁琦叫去了學習室。
不一會兒林瀟回到宿舍,難得地黑了臉。她一進門,冷冷地就甩出一句&ldo;新兵集合&rdo;。
介明妤還沒怎麼見過自己師父這副模樣,知道大事不妙,再沒了往日的嬉皮笑臉,老老實實和同年兵一起集合。
原來是宋昭若和趙曉蕾跟報務班的男兵一起去吃值班飯,回來的路上走得不整齊,被站長抓了現行,又找了排長。而杜繁琦也正覺得新兵們最近有些浮躁,決定在週末的站務會上請示,給新兵們開個&ldo;處方&rdo;,整頓一週。
新兵們每天祈禱著站裡討論的時候會不讓杜繁琦的提議透過,卻是徒勞無功。會上不僅透過了杜繁琦排長的女列兵整頓安排,連帶著也決定整頓一下新來的三個男列兵。
於是每天大院裡的戰友們就看著通訊站的這十幾個新兵在訓練場練佇列,跑三公里。到了週五,別人提著凳子去禮堂前看電影,他們提著凳子到通訊站樓前考條令條例。
尤其是女兵還和新訓班長許萍又一次&ldo;親切合作&rdo;,等於是又給仍新兵連回爐了一番。好在整頓時間只有一週,捱一捱也就過去了。只不過週末仍然不能休息,這倒是比新兵連還要慘一些的。
&ldo;唉,你們啊,好好站吧,我和排長大週末的也不能休息還要跟你們一起訓練。你們就當心疼心疼我們,好好站吧。&rdo;許萍背著手,垂著頭在隊伍前面來來回回地邁著大步,說道。
新兵們站著軍姿也沒法說話,不過這會兒的內心戲一個比一個豐富‐‐她們也只能靠這樣來打發打發站軍姿的時間了。
許萍踱步一會兒之後,興許是覺得無聊了,就又犯上老毛病,跑過來掏大家的衣兜。
對這種有些侵犯隱私的行為,新兵們敢怒不敢言,況且本來就在訓練中,只能任由許萍掏完上兜掏下兜,掏完衣兜掏褲兜。
一圈掏下來,也不過就是些餐巾紙、隨身帶的小號碼本和筆之類的東西。許萍到了黎越面前,終於有了不一樣的收穫,卻也只是從黎越上衣口袋裡掏出來一朵已經發黃的乾花。
許萍看著那朵乾枯萎縮的花,露出了非常嫌棄的表情,嘴裡一邊發出嘖嘖的聲音,一邊順手就把那朵花扔進了旁邊的綠化帶裡。
黎越卻似乎特別緊張似的,視線隨著那朵花落進黃楊叢的拋物線而轉動,連頭也跟著動了。
許萍看著黎越的動作,伸手就給了她一個爆慄,卻沒有真的發火:&ldo;黎越,你幹嘛呢!&rdo;
黎越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打了個報告,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