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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是不把那峽江航線圖給白老大的話,咱們就能壟斷峽江航運,壟斷蜀錦生意,何愁現在沒生意可做。”張飛不禁有些洩氣,放著這麼好的賺錢生意卻白白錯失良機,擱誰心裡也不舒服。
劉澤正色道:“峽江航運對於益州百姓來說關乎生計,益州民生凋蔽,生產落後,蓋皆因交通困難,物流不暢所致,我豈可因自己的一點蠅頭小利而將益州百姓陷於困頓。如此不義之事,我斷然不可為。”
簡雍讚道:“劉兄心憂天下,常懷濟世之心,此等胸襟,我們可是比不了的。想必劉兄早有了主意,下一步我們做什麼生意?”
第二十五章 插標賣首
劉澤點點頭道:“我現在只是有點想法,具體做什麼還未確定。簡雍,你就留在京城負責綢緞莊的生意,剩下的蜀錦不要急於出手,慢慢地放掉就行,可以再進些別的貨,只要能撐起這個門面就行。張飛和管亥隨我北上,先回涿縣再行計較。”
安頓好在京城的一切,劉澤帶著張飛管亥將十萬兩黃金秘密裝車,運往涿縣。
和魯卡茲聊了一陣後,劉澤對下一步的生意初步有了底。和外國人生意,這個錢比在國內要好賺的多,這就是從這次蜀錦生意中劉澤得到的經驗,他決心堅定的走國際貿易這一塊。想想中國古代出口主要依賴兩樣,絲綢和瓷器。秦漢時期以絲綢為主,唐宋之後以瓷器為主,絲綢人人可做,利潤空間不大,而瓷器在漢代尚未產出精品,而普通的瓷器沒有太大的價值,而真正值錢的,都是那些稱之為皇家貢品的官窯瓷器。劉澤暗下決心,現在有了資本,建幾個窯廠,專門生產青花瓷、唐三彩,只要能搞出精品,老外的錢不愁賺。
劉澤對瓷器的印象完全是來自現代,一個宋代汝官窯一個八厘米的盤子在蘇富比紐約拍賣會上曾賣出一百五十四美元萬的高價,而一件鬼谷下山的元青花罐在倫敦拍賣了二億三千五百萬人民幣的天價,一件小小瓷器竟然與二噸的黃金等值,其震憾對於劉澤來說是不言而喻的。
不過燒瓷器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首先得有上好的高嶺土。劉澤首先想到了景德鎮,明清以來一直到現代,景德鎮做為中國瓷都的地位就沒變過。但景德鎮在江東,路途遙遠,殊為不便。劉澤一想,不是還有宋代的嗎,宋代的窯口眾多,最出名的便是官、哥、汝、鈞、定,這個定不就是定州嗎?劉澤一查,這定窯就在曲陽澗磁村,離涿縣不足百里。不錯,很近很方便,就到曲陽去燒瓷器。
主意已定,歸心似箭,一路向北而行。過了黃河,進入了冀州地界。但見官道之上,流民無數,皆是衣衫襤褸,面黃肌瘦,有許多一個或幾個大人領著幾個孩童,跪在路邊,孩童頭上插著草標,無論大人小孩皆是神情悽慘,淚流滿面。
劉澤忍不住搖頭嘆息,朝庭**,民不聊生,百姓都到了賣兒賣女的田地了,可以說幾乎沒有什麼活路了,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中國歷史上的多少次農民起義,歸根結底都是給逼出來的,活不下去就是個死,與其餓死倒不拼個你死我活。他吩咐張飛,凡是沿路有乞討的、插標賣首的都給幾枚五銖錢,雖然不可能解決他們的生計,但也聊勝於無,最起碼可以讓他們這幾天吃飽肚子。
走到鄴城附近,流民越來越多了,張飛忍不住抱怨起來:“大哥,這天下的難民多的海去了,難不成你都能施捨過來?”
劉澤嘆道:“百姓如此悽惶,我豈能袖手旁觀,但凡所見的皆給幾文吧,只能算是求心無愧罷了。”張飛無語,一路發錢無數。
正行間,忽然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跪在了車前,擋住了車隊行進的路線,不住地叩頭,口中唸唸有詞道:“行行好,老爺們行行好。”
張飛頗為不悅,這老者方才他剛剛才給了幾個銅錢,不料他反而攔住了馬車,分明還想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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