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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您比。”
紀梅心又是搖頭,笑:“我和子馳都認識七八年了,他什麼人吶,我比誰都清楚呢。”
啊,七八年?我心裡又想,周大少啊周大少,都七八年了你還搞不定一個女人,那抗戰也不過才八年,你搞定一個女人竟然還要這麼漫長,這可好,我明天就有了可以挖苦你的笑點了。
紀梅心又說道:“其實我也應該叫他一聲周先生,他是我的恩人,當初我在十分窘迫的時候,是他給了我工作的機會,那時候我在北京城,孤苦伶仃,沒什麼認識的人,找工作四處碰壁,幾乎都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虧的他給我一個機會我才能有的今天,所以我十分感激他,這些年來,子馳不止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知遇恩人,我能有今天,真的全虧了他。”
我聽明白了,原來這位紀小姐不是出身名門,當初還是落魄過的,周子馳還真是有本事,居然還能演繹出一段蕩氣回絕的公子救美的佳話,只是我就不明白了,這周子馳也算是風流倜儻一人物,紀梅心如此漂亮又端莊賢惠,周子馳怎麼就不能把她娶回來呢?難不成這中間會有什麼難言之隱?
其實我今天來見紀梅心,我心裡也是揣著一個疑問的,既然紀梅心認識周子馳都七八年了,那麼,段玉珉的事她應該也有所耳聞,想到這裡,我心裡撲撲亂跳。
我正在想怎麼開口,紀梅心卻是先說了話,她說道:“行雲,勤勤的事我聽子馳說了,這個孩子……這孩子挺苦的,……難得你對他這麼好,把他……把他都能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心裡有些酸,輕嘆了口氣,說道:“勤勤這個孩子確實挺讓人心疼,他那麼可愛,乖巧,懂事,但是卻不幸失去了母親。不過,相比起我的孩子,他卻又有一點幸運,至少……”我自嘲,“至少他是名正言順的段家小少爺,他的父親心裡是愛著他的。”我苦笑道:“梅心姐,你想必也應該知道我的情況了,是,我的孩子是段玉珉的,段玉珉和周先生關係很好,那你也應該聽聞段玉珉和他妻子的事了,勤勤這孩子雖然從小失去了母親,但他幸運的是他還有爺爺奶奶,還有生身父親的疼愛,不象我這個孩子,我的孩子就算段玉珉肯承認他,他始終也不是婚生子女,在社會關係上,他永遠也沒有段恪勤那麼光明正大的身分,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勤勤生病,我是根本就沒這個資格生這個孩子的。段玉珉也不會讓我生。”
我心裡難過,一下又想掉眼淚,趕忙吸口氣說道:“對不起梅心姐,說這些話。”
紀梅心只是在聽,聽了一會兒她安慰我:“別這樣想,我……雖然我不認識段先生,但是我也聽子馳偶爾說起過,行雲,你能做這樣的決定,可見你是一個善良的人,我們都看出來了,你對勤勤是真的關心,我相信段先生他早晚能明白你的苦心,他會接受你的。”
“接受我?”我輕輕笑了下,“梅心姐,我和段玉珉已經分手,他一直對他的亡妻念念不忘,就算我跟在他的身邊也永遠不可能走進他的心裡,既然這樣,我何必要委屈自己?我生這個孩子,不是看在他段家的錢財上才生的,我是為著他的妻子,因為……他妻子是我的恩人。”
“恩人?”紀梅心好象不太明白:“這話從何而來?”
我感慨:“也許這就是天意吧。”我簡短地告訴她,當初我曾經差點死掉,我換了次心臟,而我的捐獻者就是段玉珉的亡妻,所以我欠人家一份情義,現在我只是在償還這筆情債而已。
我知道和一個陌生人說這麼多話確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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