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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是一驚,尤其是周夫人,在看見老莫真實容貌的那一瞬,不禁發出一聲驚呼。
雖然老莫跟周夫人打過包票,一定不會出賣她,可週夫人不放心,今早才會亟亟趕來衙門打探訊息,正巧看到林旭風也在,不由心生一計,試圖藉機汙衊林旭風。
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反倒主動送上門去了。
文件君的實現在老莫和周夫人身上流轉了幾回,在看到老莫堅定熾熱的眼神時,他忽然又明白了什麼,那樣的眼神他太過熟悉,與他義無反顧保護林筱悠的時候,一模一樣。
蘇縣令見狀,朝老莫嚴肅道:“你究竟是何人?易容裝扮有何目的!”
老莫倔強的低頭,不肯大話,蘇縣令怒了,一拍驚堂木,“你若再不答話,莫怪我要用大刑伺候!”
老莫依舊不答話,而周夫人,在認出老莫是舊識後,沒有再看他一眼。
周夫人還待字閨中時,老莫是一名落第秀才,不知怎的對周夫人一見鍾情一往情深,奈何周夫人自幼便心高氣傲,看不起窮酸秀才,對他冷眼相待,甚至當眾辱罵老莫一番。後來,老莫再也沒有對她死纏爛打,從此銷聲匿跡。
正巧此時,蘇梓涵將畫像呈上,蘇縣令連忙接過來看了,梓涵補充道:“雖不敢保證一模一樣,但鐵定不會有太大誤差。若是那人再次出現,梓涵有把握將她認出。”
見畫像完成,周夫人更是緊張,眼神努力的往堂上瞄去,試圖看清畫像上的人。可蘇縣令雖然並不認得畫中人,卻沒有將畫像展示在眾人面前,他朝周盈月招招手,示意她到近前來。
盈月依言照做,到了蘇縣令身邊,看了一眼畫中姑娘,秀美微攏,似有熟悉之意。她閉上眼,仔細回憶了片刻,待憶起畫中人時,手腕不禁一抖。
蘇縣令見狀,溫柔又不失威嚴的說:“盈月姑娘,可是認出了此人?切莫故意隱瞞啊。”
周盈月轉回堂下,看了眼周夫人,又看了眼蘇縣令,糾結片刻後,方才低頭小聲回話:“回稟大人,此人乃是、乃是母親房中的……一名侍女。”
周盈月的聲音止不住的顫抖,眼角儼然閃了淚花,回話之後的她根本不敢抬頭看著周夫人,周夫人怒其不爭,忍不住指著周盈月罵道:“好你個白眼狼!白養你了!”
林筱悠看不下去了,蹦到周盈月身側,開始指責周夫人,“你憑什麼這樣說盈月!你捫心自問,你究竟是真心為她好麼?你若真是疼她愛她,怎麼可以將她的婚姻大事當做兒戲,還派人將她打暈了拐到山上去!你難道就不擔心她真的被人帶走麼?她的安危,你什麼時候記掛過!”
周夫人臉色由紅轉白,她知道事情是完全敗露了,此刻也無心掩飾,只顧著反駁林筱悠,“你算哪根蔥,敢來指責我的不是?我如何教女養女,與你何干!”
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自己的女兒,將她徹底推向牢獄之災,周夫人原本都忍不住想要對周盈月動手,奈何林筱悠攔在身前,她便指著周盈月罵道:“盈月!為娘為了你的婚事,操了多少心!你倒是恩將仇報,反倒來說我的不是!我做了那麼多,難道不是為了你麼!”
周夫人暴跳如雷,盈月卻始終沉默不語。待她終於抬眸,已成淚人,她神色淒涼,萬分悲慼的開口喊了對方一聲“娘”後,喑啞問道:“娘,在您心裡,我到底……算什麼?”
不等周夫人回答,她已經給出答案,“一顆棋子麼?”
“盈月自小以來,都對孃親千依百順,您說的每一件事,盈月都努力去做到了,不是麼?可、可為何……娘您還是不滿意呢?是、是因為盈月是個女兒家,所以才得不到孃的歡心麼?”
周盈月打小就一直渴望著得到母親的關懷、她自打有記憶起,便不斷被母親逼迫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