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是張鶴齡,我是壽寧侯(第2/3 頁)
概,真的不是夢,現在就是現實了。
他很確定的知道,幾次醒來,關於這個問題早在迷糊間多有輾轉,到現在徹底清醒。終於不得不承認,這一份現實,是真我,且荒謬而又真實。
兩段之間,相隔了幾百年啊……
張鶴齡,字長孺,男,漢族,河北興濟人,祖籍河南,現年24歲,父張巒,於6年前故去。
父死子繼,作為嫡長子,繼承了父之地位和家業,成為張之一族的現任家長,有庶姐一人,又同胞嫡姐弟各一人。
張氏一族雖不是大族豪門,可幾代俱耕讀傳承,也多有子弟進學入仕,稱的上一個書香門第。
其家也如同很多普通家族一般,拼命的掙扎求進,之前的他們,在士農工商四等層階中,只勉強夠得上士之階層的邊角。
家族子弟世代讀書求進,以期為官做宰,光耀家族門楣。然而,子弟的奮發尚未有卓效,卻因家族女子的姻親之故而發跡。
張鶴齡之庶姐因緣際會嫁於前禮部左侍郎,現禮部尚書之子為妻。雖是繼室,但和朝堂大員的聯姻著實讓張家多有受益。
後又因親家之故得便利,嫡姐順利透過禮部小選,後幸於東宮,冊為太子正妃。
至此,張家風生水起!
隨著先帝駕崩,東宮正位,其姐順理成章的被立為皇后,張家正式興起。頂級國戚之家,勢與榮,一時無兩。
“呵呵!真就古怪,真就玄奇啊……”
張鶴齡似笑非笑,暗自呢喃。
夢也好,記憶也罷,那所謂的灰色混沌也無需再想。總之,在三次昏醒之後,此刻的他,只能是他。
只是,他翻著這些資訊,卻偏就如同看客一般的去解讀回憶,怎不讓人古怪?
張鶴齡晃了晃腦袋,再次甩掉思緒中的複雜,努力著讓自己去靜下心來適應這一切。
“我是張鶴齡,我是壽寧侯,我是國舅!”
“我的姐夫是皇帝,我的姐姐是皇后!”
是那個獨掌後宮,歷數古今皇朝唯一一個獨享帝寵,一夫一妻之典範的皇后!
“哥,哥……”
思緒間,由遠及近地一陣急促又凌亂的腳步行來,伴著呼聲,一行幾人匆匆忙忙湧入屋內。
當先一錦衣華服,面貌方正的青年見得屋內光景,頓時兩眼一亮,幾步間疾行至床前。
他年約弱冠,形色匆匆,關切之色溢於言表。
這是我的弟弟,張延齡,他是建昌伯。
“哥,你終於醒了,誒?你怎麼就坐起來了,快些躺著……”
張延齡伸手一把扶住張鶴齡,就勢坐於床邊,轉頭衝著身後高聲喝道:“還楞著做甚,清芷,你是死人啊,地上收拾著。芳苓,你們夫人呢,你家侯爺醒了……”
“張貴,派人去李太醫家瞧瞧……”
……
晚些時候,壽寧侯府,
“哥,披風攏嚴實著,這九月天,日頭一落山著實有些涼!”
日已漸漸西沉,趁著天光不暗,張鶴齡叫上了弟弟張延齡,漫步在自己的家中。一路上走走停停,張延齡小心翼翼的,噓寒問暖。
府裡一陣雞飛狗跳的漸已平息,張鶴齡醒轉能活動了,也讓整個侯府上下的陰霾一瞬間散去。
而張延齡今日全程陪著兄長,幫著指揮府裡上下事務,真真的老實了一天。
兄長好轉了,他自然心裡更是欣喜,只是,大半日過去,他總覺著自家兄長今日醒來後有些奇怪,既有熟悉又似陌生,偶爾間連臉上的神采似乎都和往日不太一樣。
怎麼說呢,就是少了些剛強,有些太平淡了。
許是連日昏睡臥榻,人還虛著的緣故吧。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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