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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麼久了,每天只有隔靴止癢的親暱,鬱綏最近也有些心猿意馬,他扯著商訣的袖子,含糊道:「那你進不進來。」
商訣從善如流,格外順從鬱綏,兩個人先進門親了會兒,但奈何身上的燒烤味道太重,著實有些影響發揮,鬱綏被商訣掐著下巴,不自覺推了推他:「要不先洗澡吧,有點受不了這個味道。」
「那要我先回家嗎?」商訣停了動作,但拇指還習慣性地在鬱綏的臉上摩挲。
大概是因為還在親熱,商訣的嗓音有些啞:「洗乾淨了再來?」他語調含笑。
這麼一問,鬱綏又猶豫了。老實講,他並不想這麼浪費時間,但家裡能用的浴室也只有那麼一間,他總不可能和商訣洗個鴛鴦浴……
商訣的手逐漸挪到了他的後頸上,碰了碰昨天留下的那幾個印子。
一股熱血猛地竄到頭頂,鬱綏的身體不自覺戰慄了一下,不假思索地開口:「你在這兒洗也行,又不是沒見過。」
商訣盯著他,好半晌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低低從胸腔裡溢位一聲笑來,說了聲「好」。
…………
鬱綏坐在大床上,腦子不清地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頭髮,他洗的快,頭髮基本上濕的,不斷往下滴著水珠,洇濕了一小塊兒床單。
浴室裡的水聲嘩嘩作響,不知道是不是門縫沒有關嚴實,就連熱氣也像一株向外延伸的藤蔓,將遠在大床之上的他牢牢裹挾住。
水聲響了好久,鬱綏的思緒也斷了好久——他到底是為什麼會讓商訣留下來的,難不成真的是□□薰心?
他自我感覺,還沒有到那個程度,但仔仔細細算起來,這大半個月,他和商訣都秉持著克己復禮的交往模式,比簡單的同桌都清白。
畢竟期末考試使人無欲無求,再加上連日的熬夜,他的確有些精神不濟。
也就昨天親了下。
所以……
今天多親一下也是沒什麼關係的吧……
鬱綏舔了舔蠢,目光灼灼地盯著浴室的方向,腦子裡的黃/色/廢/料越攢越多。
忽地一聲,浴室的門開了,鬱綏腦子裡緊繃的那根弦斷了一下——
鑑於鬱綏隨手丟給他了一件太過寬大的浴袍,商訣同學秉承著在宿舍裡養成的良好習慣,衣領大敞,露出一片光潔微隆的胸肌。
他身上熱氣蓬勃,水珠沿著脖頸下滑,一路沒入漂亮的腹肌和人魚線裡,再往下,是視覺震撼極強的傲人資本。
鬱綏的臉唰得一紅,連帶著脖頸都一片血色瀰漫,覺得自己快要燒著了。
商訣掀起上眼瞼,看到的就是一臉緊張無措的男朋友,他停了下手上的動作,語調含笑:
「怎麼這麼看著我?」
鬱綏半垂著眼皮,眼神在地上饒了好幾圈,腦子裡突然想起商訣說的那句話——「我這是為了造福舍友。」
他腦子一熱,下意識回答:「在想你怎麼這麼燒。」
商訣:「?」!
第101章
臥室裡的暖氣打得很足,浴室裡的溫度更是高的嚇人,白色的水蒸氣張牙舞爪地從門縫裡冒出來,像是想要將整個空間籠罩住似的。
商訣似笑非笑地盯著老老實實在床上坐著的人——
鬱綏正無措地扣著手,血色一點一點蔓延上來,他整個人都被罩了一層薄粉,和對面的商訣兩項一對比,色差格外明顯。
商訣看他這副模樣,嘴角忍不住向上扯了扯,原先要系衣服的手停下來,垂在身側,隨後懶洋洋地朝著鬱綏的方向走了過去,停在他的身前。
他眉眼低斂著,濃黑的眼睫遮擋住眼底的神色,看起來很是淡定,但嗓音裡的愉悅卻怎麼也阻擋不住:「大概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