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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一毫不猶豫地操縱靈力給了它一擊，然後在它的痛叫聲中冷冷道：&ldo;我不滿意。&rdo;

但她看系統哪怕哀嚎也不肯吐露一個字，便知它說的是實情，於是拿捏著分寸，跳到了下一個問題：

&ldo;你要好感度做什麼？&rdo;

系統剛痛過，此時生怕她再不滿意，知無不言：&ldo;你是我的宿主，你收到的好感度可以轉化為我的能量，有了能量我才能活下去並且升級，就和你吸收靈氣進階是一個道理。&rdo;

明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系統剛鬆一口氣，身上便又傳來一陣尖利的疼痛，它倒抽一口涼氣，惱怒地叫起來：

&ldo;我該說的都說了！你還想怎麼樣？&rdo;

明一垂下眼簾，慢條斯理道：&ldo;你說全了？你怎麼吸收這種東西的？好感度怎麼轉化成能量的？能供你維持多久？這些你可都沒有說吶。&rdo;

系統噎住，心知明一不好對付，只能更絞盡腦汁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只求她少折磨它。

明一又問了幾個問題。

&ldo;系統商城中物品從何而來？&rdo;&ldo;如何監測好感度的變化？&rdo;&ldo;是否能知過去未來？&rdo;

&ldo;我有隔空取物的技能，都是從這個世界隨便抽取的。&rdo;&ldo;我被製造出來時就有這樣的天賦。&rdo;&ldo;我現在不能，升級之後可以。&rdo;

儘管它有一些不能說的規矩，但明一還是從它的話中，窺到了另一個世界的一角。

那是飛升之後的世界嗎？所以能將她玩弄於鼓掌？

她透過窗戶望向天空，像是在評估著那個未知的地方。

將能瞭解的都瞭解的差不多，知道了這個系統現在只不過有些旁門左道的輔助技能，明一便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ldo;你的任務失敗懲罰，是如何執行的？&rdo;

她的餘音沉沉地迴蕩在室內，但剛才還十分配合的系統，此時卻啞了一啞。

&ldo;我……我不能說！和我的來歷一樣！&rdo;

明一乾脆利落地又給了它幾下狠的。

但它哪怕是痛到叫不出聲來，都咬緊了牙關，堅持自己方才的答案。

這麼一個軟骨頭的玩意寧可吃痛都不肯說，看起來是真的不能說了。

但明一不相信它的話。她揣摩了它無數年，對它的瞭解深入骨髓，它一個停頓，她便能判斷出來它是在撒謊還是思考。

它確實不能說，但絕不是程式的要求。對這麼個玩意而言，什麼會比不斷的疼痛更加叫它害怕的呢？

只有死亡。它不能說，一定是因為說了會死。

除了它的那個程式，現在能威脅到它生命的，不就是她麼？她不知道是什麼答案，才會讓它覺得她一定會殺了它。但她也未必就非要那個答案‐‐

說與不說，反正她都是要送它去死的。

她暴風雨前的沉默顯然讓系統打了個激靈，它再次哀聲求饒：&ldo;別殺我，我很有用的！別殺我！&rdo;

但明一心中全無一絲軟意，張手一抓，手指一緊，便要將它捏碎成渣。

&ldo;叮！禁止傷害系統！任務失敗宿主死亡！&rdo;

這聲音從她握緊的手掌間傳出來，聽起來甚至有了一些窒息感。

明一的手指動了動，神色陰晴不定。她尚且不知系統的運作原理，卻不想這玩意倒是急中生智，將了她一軍。

未知是最令人恐懼的。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