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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培養成妓子的鴇母。這經歷太新奇了，叫明一也忍不住多說了幾個字。

&ldo;姑娘怎麼稱呼呀？&rdo;&ldo;雲淨。&rdo;

&ldo;姑娘家住何方呀？&rdo;&ldo;忘了。&rdo;

&ldo;姑娘原來是哪個樓裡的人呀？&rdo;&ldo;這裡不是天香樓？&rdo;

&ldo;姑娘既然來了我崇園，便是和我崇園有緣分，就安心留下罷！&rdo;&ldo;實不相瞞，我還在病中，大夫說非得靜養一個月不可。崇園若是疼我，我自是願意留下。&rdo;

兩人一問一答，時間過得飛快。一定要聊天的時候，明一最喜歡和這種會說話的人打交道，不需要她費心找話題，哪怕她冷了場，對方也有本事另開一個頭。

當話題從查戶口轉到最近青樓姐們兒喜歡什麼男人，明一看著這芸嬤嬤滔滔不絕，心裡都有些喜歡上這人了。

&ldo;嬤嬤，嬤嬤！萍姐兒忽然肚子疼，上不了場了！&rdo;門外傳來咚咚咚幾聲又重又響的腳步聲，一個圓臉的小丫頭探進來一個腦袋。

芸嬤嬤立刻止住了話匣子，&ldo;這些姐兒！離了我立刻就鬧出事來！&rdo;

這個話明一會接。她很是善解人意道：&ldo;那您先去忙吧！&rdo;

芸嬤嬤又說了幾句場面話，便領著小丫頭急匆匆走了。

留下明一半倚在床上，一時竟無事可做。若她還是修真者，此時大可修煉，眼睛一閉一睜，一個月如流水飛快。但話又說回來，她若還是修真者，此時也不會在凡間一個青樓裡感慨人生了。

她正漫無思緒，門外又是咚咚咚一連串急匆匆的腳步，芸嬤嬤去而復返。敲門是沒有的，她甚至壓根沒注意到這是失禮之處，走到床邊上來便要拉明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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