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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轉回頭,心中沉靜下來,喊道:&ldo;紀寶,它們應該進不來。只要我們不出去就沒事。你趕緊把藥拿出來,隨便幫幫丘布,快!&rdo;
紀寶僵了一秒,立刻收起槍放下揹包。她掏出一個密封盒,遞給我:&ldo;只有一份。&rdo;
我伸出的手一僵,就這麼懸在空中。
丘布抬頭看著我。他的眼睛大而深邃,透著幽幽的光,求生的慾望在裡面翻滾。緊接著,他低下頭,神情竟然出奇的平靜。
&ldo;給丘布吧。&rdo;
白小姐突然出聲,我扭頭看過去,見她手裡拿著一個密封盒,微微一笑:&ldo;兔子包裡還有一份,你給他注射一下。&rdo;
我急了,脫口而出:&ldo;不行!&rdo;
&ldo;我吃了解毒片。&rdo;她說著抬起手,看著表說,&ldo;從我們回過神,到現在已經一分鐘二十秒。&rdo;
我知道刻不容緩,扭頭對紀寶說:&ldo;先給丘布注射,拿止血繃帶給他扎住腿,防止毒液蔓延。&rdo;
紀寶齜牙道:&ldo;你們倆有病啊!聖母病!&rdo;
&ldo;再廢話,兩盒藥一個人也救不了!&rdo;我吼了回去,冷靜的給兔子處理傷口。鮮血淋漓的後背不斷刺激著腦神經。我居然沒吐出來,簡直謝天謝地。
我堅信白小姐是冷靜理智的人,知道審時度勢,知道權衡取捨。
而且,善良也不是聖母病。
但我還是擔心,這種消聲滅跡的古生物。我們對它完全沒有了解,這些黑沙有沒有毒?有多毒?我們全不知道。
也許,一粒黑沙,就能結束一條生命。
萬幸,兔子一直有呼吸。
傷口處理完畢,我們四人靠山壁坐著,大家臉色都極差。各種負面情緒在我心裡翻來覆去,恐懼、憤恨、懊悔、擔憂
紀寶悶悶的問:&ldo;現在怎麼辦?&rdo;
我頭也不抬的說:&ldo;你把我們騙過來的,你說怎麼辦?&rdo;
紀寶氣鼓鼓的懟道:&ldo;還怪我了不成?白薰華!你說,現在這個情況能全怪我嗎?你看看她,就知道沖我!&rdo;
&ldo;行了。&rdo;我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ldo;吵什麼吵。你能不能不要去煩傷員?現在進退維谷,你有這個力氣,要不出去打怪獸,要不回頭爬山。&rdo;
白小姐輕輕推了我一下,輕聲說:&ldo;大家先彆氣餒。&rdo;
這句有氣無力的安慰,並沒有振奮士氣。現在前有狼後有虎,手機沒訊號,食物有限。怎麼看都是一副窮途末路的處境。
不過有窮途末路,才有絕處逢生。
沉默片刻,大家逐漸冷靜,主意不斷。紀寶一拍大腿,激動道:&ldo;哎呀,傻了!這東西不敢進來,我們就是有恃無恐啊。它噴砂能噴多少?一斤?一噸?我們讓它噴!&rdo;
她興奮的站起,從包裡拿出繩索、用過的燃燒棒。
我知道她的意思,還是有點擔心的說:&ldo;你小心的,別太近。&rdo;
&ldo;知道知道。&rdo;紀寶低頭綁著,口裡得意道,&ldo;一堆畜生還能困住你姐姐我簡直開國際玩笑。&rdo;
是不是國際玩笑我不知道,但紀寶掄了八次,綁的東西越來越大,可外面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山洞裡涼中透寒,她卻滿頭大汗。
我沒心思笑她,心裡焦急萬分,臉上卻極力剋制。
&ldo;或許蜮蟲是靠熱感應,就像蝮蛇一樣。&rdo;白小姐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