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是在演哪一齣呢?(第1/2 頁)
半個小時後。
喻郗白將她帶到一個會所的包房裡面,她跟著他輕車熟駕的搭電梯,踩著厚軟的地毯穿過長廊走到一個包廂前,推門進去,在場的都是喻郗白的狐盆或者狗友,基本上每個人的身邊還都帶了一個女伴。
男人看她的眼神帶著驚豔,女人看她的眼神就帶著一點點藏著很深的嫉妒了。
她倒也是不怎麼在意,而且也不怯場,大大方方的和他們玩著。
有人打趣著,“喻哥,今兒個林小姐怎麼答應你和你出來玩了?你這是終於得手了?”
林南煙糾正他,“只是普通的甲方和乙方的關係。”
喻郗白不說話,也沒有反駁,只是一個人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抽菸,心裡煩躁的很。
他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和徐林相處的,反正他能感覺地出來,她每次和他待在一塊的時候,看著是挺溫和的,甚至能夠撐得上溫柔寫意,但是其實一點兒都沒走進她的心裡。
打火機的光亮明明滅滅的,時不時地映著他晦暗不明的臉。
“贏了。”
她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他們看著她手中的牌,“厲害啊,自摸清一色。”
林南煙看了一眼自己坐下後就贏下的籌碼,隨後瞄了一眼坐在不遠處沙發上一直心情都不太爽的喻郗白,微笑著開口,“喻少,我去個洗手間,能不能來頂替我打幾把。”
喻郗白躺在沙發上,抽著煙,頗有幾分吊兒郎當不正經的模樣,“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籌碼都給輸了?”
她依舊微笑,“自然是不擔心的,我這打牌技術還是喻少教的呢。”
有人忍不住又打趣了,“喻少,你們這是在變相秀恩愛嗎?”
很顯然一直炸毛著的喻郗白被這麼一句話就給哄好了,“行吧,快去快回。”
林南煙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稍微清醒了一點。
在正常情況下,她這會兒應該在公寓裡面睡覺呢,偏偏被喻郗白強行拉著來打牌。
她的美容覺就這麼沒了。
洗完臉剛一轉身,就看見倆妝容精緻豔麗,穿著比較清涼的年輕女孩正站在外面,既沒洗手,也沒有要上廁所的意思,儼然就是一副正等著她的架勢。
她心覺好笑,還真有人找她麻煩啊。
不過好在都是女的,也就兩個,她也不虛,了不起她就不要命的幹,說不定還能戰個平手。
這麼想著,她倒也沒多怕,淡定地斜靠在洗漱池上,看著她們,“說吧,想做什麼?”
兩人相視一眼,其中一個環著胸,涼慢的笑著,“看著清純乖巧,骨子裡其實又婊又浪吧,都是女的,誰不瞭解誰,用不著裝,真良家怎麼可能一方面釣著喻少,一方面又和喻少撇清楚關係,也就男人信這套愛這套。”
她微笑地看著她們,“你們是喻少的前女友們?”
其中一位梳著高馬尾的女人不耐煩地看著林南煙,“和你沒關係,我們也輪不到和你交代。”
林南煙簡單的“哦”了一聲,她對她們的事情也沒什麼興趣,“如果再不說你們要幹什麼,我可就走了。”
這倆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青青為了他都跳樓了你知不知道?”
“……”
林南煙覺得挺奇怪的,一個陌生人跳樓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好笑地開口,“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你們要我默哀她三分鐘?我又不認識她,去弔唁她會不會太奇怪了一點。”
馬尾女更生氣了,“誰要你去弔唁她,她還沒死呢,她只是現在躺在醫院裡面而已。”
她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沒死你們那麼激動幹什麼?”
“如果沒有你,喻少又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