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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絕山法術的痕跡來向自己炫耀?
白曉凡知道自己抖的比剛剛更厲害了,可是月微嵐的說法,她毫不意外,只因為他剛剛說的千絕山那三個字所代表的意義,她已經想的非常清楚。她蹲下身來,想仔細檢視,只因為雖然她不會,可千絕山的法術,她背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還有個不敢觸碰的念頭,千絕山從來不會殺人,用法術也只會是殺妖……木淺蓉如果是妖,那麼……
可是她剛剛蹲下,月微嵐就冷冷說道:“曉凡,回房間去。”
白曉凡一愣,半蹲在那裡,起也不是,仔細檢視也不是,待她緩緩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她呆呆問道:“為什麼?讓我看看吧,千絕山的法術不會濫用的,我從那裡出來,或許,比你更多些瞭解也不一定呢!”
“不用了,我看的很清楚,你先回房去。”月微嵐的聲音稍稍大了一些,其實白曉凡再細心點就能聽出其中含著的絕非斥責而是緊張。
可白曉凡卻有些被嚇到了,渾身被他吼得一震,緩緩轉過頭,深深地看了月微嵐側面一眼,然後就慢慢立起身來,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把你心中的想法告訴我。”
月微嵐咬了咬嘴唇,閉眼暗中咒罵了一聲,自己失態的次數越來越多,為了多留她在自己身邊一刻,為了多瞞這終究是要被揭穿的真相一刻,他做了多少自己原本根本做不出來的事?
白曉凡看他沉默的背影,認為他是不肯說出來,眼淚有些憋不住了,可任是知道他看不到,她還是不想就這樣落淚。她覺得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很奇怪,木淺蓉晚上找她談的時候還很好,為何,就這麼短短的一個時辰,她就失去了生命躺在這裡?而且月微嵐還說是死在千絕山的法術下?再次想到那個她不敢想的問題,難道木淺蓉是妖?
她不自覺捂住耳朵,彷彿那個念頭是誰在她耳邊給她灌輸,而她現在只想捂住耳朵,再聽不見。
她開始胡亂想些理由來否定自己的想法。
可如果木淺蓉不是妖,那這件事也太過詭異。誰會用千絕山的法術來殺個人?如果是栽贓呢?栽贓……那目的呢?往千絕山名頭上潑汙水,再然後呢?
“月微嵐,千絕山的法術不會殺人的……”她慌亂著只為求從他口中得一個肯定的答覆,來證明一些事情,來平息內心的慌張,甚至是還她一個清白。
卻不知這句話更是刺到了月微嵐深藏的擔憂,他怕的不就是那一個“不是人”麼。
他不敢再說什麼,深怕一些隱藏的情緒,就這樣洩露了出來,於是他只有那樣僵硬地蹲在那裡,一點兒也不敢動。
可對一個漠然堅硬的背影輪廓,理解就會分化成很多種,白曉凡深深吸了口氣,已經是被淚蓋得朦朧了的眼看向其它地方,再度委曲求全地解釋了出來:“我的法力很低,這種事我的法力還辦不到。”她要用法力殺個小螻蟻都要費點腦筋,不如一腳踩死,何況這麼大個……人。
“曉凡,先回去吧。”月微嵐聽到她的解釋略微一詫,她想到哪裡去了,可是他還要念著蓉,他總不能讓她一直有失尊嚴地躺在這裡。聲音略微放緩,他希望白曉凡先回去,他處理完這邊,再與她好生解釋這件事好了。
他只覺得自己現在也慌了,分不清主次,甚至有些謊言,平日裡,該是得心應手的,現在也說不出口。
白曉凡垂下的目光正落在月微嵐和木淺蓉交握的手上,又聽得他叫自己回去,一晚上憋足的擔憂與壓力,那些胡亂的猜測與憋屈,讓此時的她,不知被哪兒竄來的一股火氣給左右了,她重重呼吸了幾下,還是難以嚥下這委屈:“我都這般解釋了,你還要我回去麼?你就只知道讓我回去,一點兒解釋也聽不進去麼?你認定的就是真的,那好,就是千絕山乾的好了,說不定還是我乾的,我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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