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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天真了,我對自己精神力的脆弱軟弱一無所知。因為我媽破壞人家庭的事情,我曾內心鬥爭了很多年,後來敗下了陣,我想她做小三怎麼了,我依舊愛她。從此我不再和人討論三觀,也不對人評判是非對錯,看上去我是變得很溫和,事實上我知道這或許只是一種妥協。
我面上保持著微笑像在等這個話題繼續,實際上心裡已經不停在搜尋著新話題,我記起沈沛霖說曾在演講比賽投票給我,我便有些尷尬不安,怕他還會說起更多的細節。
而怕什麼來什麼,沈沛霖在我找到話題前繼續說道:「你演講的時候說過每個人都是這個社會裡對惡的最後一條防線。我覺得說的很對,每個人都是最後一條防線,自己一旦崩潰,那什麼事情都會崩潰,因為作惡會上癮,它實在太簡單了。」
我都不記得自己寫過這麼犀利透徹的話了,以前的我是個善惡分明的人吧。所以我聽得有點發愣依舊接不出什麼話來。
沈沛霖的眼裡有光似地照著我,我竟有些無地自容的錯覺。好在這時候上菜了,我鬆了口氣呵呵笑道:「我都不記得自己寫過這樣的演講稿了。」
「寫得很好。」沈沛霖肯定我。
我笑了笑:「謝謝。」
沈沛霖沒說不用謝,他只是把端上來的菜稍稍往我面前推了推。我拿起筷子低頭開始吃。
沈沛霖沒有馬上動筷,他看著我吃了第一口烤乳鴿問我:「怎麼樣?」
「好吃啊。」我笑道。
沈沛霖也笑了,那種很淺很溫和的笑,好像我們是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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