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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我是想自己找機會和他好好說,這會比別人不小心告訴他會好一點。」我解釋道。
「你今天去白家了?」沈沛霖問我。
「嗯,去看望白叔叔。」
「你還在金洲吧?我們晚上見面談。」沈沛霖說道。
「我已經在回榕城的車上了。」我說道。
沈沛霖可能在聽我這頭的響動,然後他信了我在動車上的話,他停頓了會說道:「我可以幫你這個忙先不告訴元蘭叔讓你自己去說,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
「你會告訴我嗎?」沈沛霖追問。
「呃,我看看我知道不知道,知道的話我肯定會告訴您。」我隱約感覺這事不好回答。
沈沛霖猶豫了會,問道:「你為什麼要離開白家?」
「十年前我媽去世了,我當時也長大能獨立了,而且要去上了大學就離開了。畢竟我也不是白家的女兒呀。」我鬆了口氣,忍不住笑了聲簡單陳述事實。
「噢。」沈沛霖應了聲,我感覺他對我的回答不是很滿意。
「謝謝你,沈總。」我先道謝就像達成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叫我名字吧,不習慣叫我英文名也可以,frederic。」沈沛霖說道。
我這個人看著挺熱情自來熟的,但內心是很慢熱且害怕太親近的感情的,我感覺沈沛霖這個人挺好的,但我只能叫得出他的英文名,我笑應說:「好啊,frederic。」還顯得很高興,我有時候能理解白存殊為什麼說我虛偽。
掛了電話,我沒有回座位依舊站著,笑容從我臉上消失,我就像變成了另一個人。我低頭給陳揚發了一條資訊說:「這兩天在金洲過得真操蛋,太累了。」
陳揚最近回覆資訊的頻率很慢,因為她二十多天前生了寶寶,最近還在做月子,更多精力在孩子和哺乳上。她剛生完孩子的那周,我問她狀態怎麼樣,她和我說:「一個階段比一個階段麻煩,以前愁的在到現在都是小問題。生了孩子你就知道嫁給哪個男人結果都一樣。」我感覺她挺悲觀的。
陳揚平時是個不愛說愁苦的女人,柔和也剛強,她就生活在金洲市是個攝影師,運營自己的工作室十分能幹。我這次原本想去看她和寶寶卻被她直接拒絕了,她不願意坐月子的樣子被人看到,。
想到這樣的陳揚在月子裡都會有窒息感,我撤回了剛才發的資訊,嘆了口氣。
我在傍晚時分到了榕城站,來接我的是我異父異母的妹妹:葉姿。我都叫她小葉子,因為她長得嬌小玲瓏又很水靈就像早春枝頭新抽芽的嫩葉。
我和葉姿相處的很不錯,遠比我和白存殊的關係好很多,這裡面是有原因巧合的。
我父母離婚後,我跟我媽一起生活,她帶我去了金洲市。直到她去世後,我回了榕城讀大學才和我爸這個家庭慢慢走近了一些。葉姿的年紀比我小兩歲,是個挺內向的女孩子,她上初二的時候,她媽王晶秀和我爸生了一個兒子,取名叫林驍將,兩人很寵愛兒子,葉姿在這個新組成的家庭裡顯得很孤單。
我回榕城那年,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才三四歲,可是脾氣很大,在家橫行霸道對葉姿大吼大叫,總是拿著玩具對她亂敲。葉姿出聲制止他,他還惡人先告狀哭起來。而王晶秀只會責罵葉姿不懂事,那麼大的人還和弟弟計較。
葉姿很委屈,但在那個家裡沒人懂她的委屈,她和我那個嚴肅的爸爸不親,和她強勢的媽媽更相處不好,我這個只去過家裡幾次的姐姐倒成了唯一懂她的人。
我不太喜歡我弟弟林驍將,因為他很像王晶秀了,自私計較。我在榕城買房之前曾住在林家,和王秀晶相處得十分不融洽,我爸心疼我,他出了一半首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