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簷走壁回到府中。
“快去請大夫!”
夜色漸深,苗南第一大湖塔爾湖在月色下波光粼粼,美不勝收。湖邊,正上演著一出驚心動魄的廝殺。
京城裡,皇帝繼淇縣後接連遇刺,不日傳出重傷的訊息,罷朝養傷。百官后妃亂作一團,可皇帝除了治病的太醫和商議國政的丞相外,就連皇后和太后也不見。
重翼放下整個國家不管,任由京城陷入恐慌,拿著容瀾交予墨玄的那本策書連日趕來苗南,勸容瀾回心轉意。
北厥猖狂、暗殺不斷,他的皇子年幼、更未立太子,他若被殺,北厥屆時趁虛而入,大周必陷入戰亂。他本想以百姓安居為首任,出兵北厥待看時機,只是如今似乎北厥等不及要先動手。
他給自己找了無數個此行的理由,為了要北厥自以為得手,從而掉以輕心;為了引暗中投敵的文官武將露出馬腳,等時機成熟斬草除根;為了替大周謀得百年難遇的經緯奇才,強國富民。
可他心裡清楚,這些都抵不過他想要容瀾收回那句話。
“容瀾把所有能給的都給了,皇上從容瀾這裡再得不到半分多餘的好處,只求此生永無瓜葛。”
他與容瀾打賭,其實並不想暗中干涉,他想容瀾心甘情願地回到他身邊。可容瀾去賭坊賭錢,只求迅速敗光家產受罰,只輸不贏,而且把把輸得精彩,根本沒在意賭坊為了引人貪賭,開始時都會要新來的賭徒大贏幾把,容瀾那種輸法的難度在行家看來實在比把把贏錢還要困難萬分,自然惹了賭坊的“格外注意”。
苗南地處邊境,各方財閥勢力盤根錯節,他不能親自出面,不得已,只道體察民情,遣了青樓老鴇拿著玉璽去找孫錢方,孫錢方雖然大貪,卻常年與苗南賭坊之間關係密切,對地下錢莊的罪證更是掌握齊全,他以充盈國庫的目的命孫錢方清繳賭坊,並許以調任京城為官的條件。
重翼這事做得隱蔽,但到底還是有人走漏了皇帝微服出巡、顯身苗南的風聲,殺手從京城一路追到南疆。
墨玄提劍砍掉最後一名刺客的頭,抱劍跪地:“主子,賭坊一事您行蹤暴露,苗南不再安全,屬下懇請主子回京。”
重翼抬手點了身上幾處大穴:“是該回去了。”
墨玄驚訝:“主子受傷了?”
重翼不甚在意:“恩,不過是內息不穩。”
墨玄沉思,內息不穩?能讓他主子受內傷的江湖高手屈指可數,北厥並沒有此等人物,難道是……“主子,屬下已按您命令知會容烜他弟弟受傷實情,您何故要親自動手?若是以往屬下必不多言,可如今主子遭遇暗殺不斷,您此時負傷非同小可!”
重翼低頭,藉著月色看向掌中三枚染血的透骨釘:“他的手寫得出經國治世之言,豈能因朕毀了?這點內傷對朕還不算什麼。”
墨玄皺眉:“主子放過容家,容申卻保留了影子在苗南的勢力,您身處苗南他想必早已知曉。偏在此時,烏梓雲大張旗鼓要兒子認祖歸宗,似乎毫不忌憚您會知曉真相,從而對容家和兒子不利。”
重翼輕笑:“容申保留苗南勢力,也許只是為了求得一處安身立命之所,人心難測,他不信任朕,朕可以理解,就像朕一樣不信任他。”
墨玄再勸:“苗南王族的金蟬之印,遇到自己的血並不會顯現,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您遲早會懷疑容家小公子的真實身份。世上怎會有母親二十年對兒子不聞不問,剛一相認就痛下狠心廢去自己兒子的一隻手?主子就不怕今日暗室內發生的一切,只是有心人故意演給您看得一齣戲嗎?不僅消除您知曉實情後對容家的顧慮,更算計您拔釘受傷!”
重翼猛然收掌,握緊掌中之物:“只要他沒騙朕!亥姝近來有什麼動作?”
墨玄:“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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