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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詞。”
“你……說!”
“她可以來拐夫人嗎?”
漠北的初春一向是最惱人的季節,經過漫漫嚴冬之後,枯草滿地、殘雪尚存、風沙彌漫,說有多蒼涼就有多蒼涼,但是,一瞧見闊灤海(呼倫湖),樂樂就不自禁地看呆了眼。
雖然沒有江南水鄉湖泊那般婀娜多姿,卻有北國大方和純真的自然美,碧波漣漣、天水一色,沓無邊際、遼闊似海,既粗獷豪放又溫柔秀麗,充滿著靈氣與魅力,令人讚歎不已。
而那殘餘的碎冰依然飄浮在湖面上,卻已有大天鵝在碧波中悠然遊憩、引頸和嗚,更是令人歎為觀止。
“我們要在這兒過夜嗎?”樂樂充滿期待地問。
“不,我們要到呼倫去(海拉爾)過夜,在那兒就不用睡氈帳了。”
雖然有點失望,但一想到可以睡在屋子裡,樂樂也沒有怨言了。然而,他們在呼倫待了兩天之後,宮震羽卻突然告訴她,他要把她扔下來了。
“為什麼?”
“我說過我是來辦事的不是嗎?接下來我要順著臚朐河過去,那兒對你來講太辛苦了,所以,我要你待在這兒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找你的。”
“多快?”
宮震羽猶豫了一下。“約莫半個月吧!”
“半個月?!”樂樂尖叫。“你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半個月?要是我又碰上那種事怎麼辦?”
“我保證你不會有事的。”
“憑什麼?”
“憑那是我黑煞神的保證。”宮震羽傲慢地說。
樂樂不甘心地咬著下唇。“我真的不能去?”
宮震羽的臉色稍微和緩了些。“事實上,接下來我可能一直都會很忙,根本沒空顧及到你,所以,你還是留在這兒比較好。”
樂樂蹙眉思索半天。
“你真的會回來找我?”
“一定。”
樂樂無奈地嘆了一大口氣。“好吧!”
那天一入夜,宮震羽就離去了,樂樂只好一個人到處亂晃,可是呼倫就這麼一點大,也沒啥特別新奇的事物,所以,她乾脆自己跑到闊灤海去了。
看那壯觀的魚潮,欣賞那從越冬地成群結隊飛來產卵繁殖的天鵝、大雁、野鴨、水鶴、灰鶴為湖山平添無限生氣。餓了就自己抓魚、獵鴨烤來吃,倦了就找個隱蔽處就地躺下,無聊就戲弄游魚亂闖、水鳥驚飛,這樣倒也逍遙自在。
如此過了幾天後的某個黃昏前,當她收集好一堆枯枝,正在很有耐心地設法點火——這真是一項大工程,每次都要花上她至少半個時辰以上——的時候,驀然一抹黑影罩在枯枝上,她不覺錯愕地抬起頭來,赫然瞧見一個俊美得不像話的年輕人正笑吟吟地對她猛拋媚眼。
她正想冷下臉來給對方几具辛辣的言詞,卻又再次錯愕地愣了一下,隨即回到她的大工程上,嘴裡則漫不經心地問:“姑娘有事嗎?”
年輕人的笑吟吟頓時僅在臉上。“耶?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
“我也扮過男人呀!”樂樂淡淡道。“瞧瞧你的耳朵和頸子不就知道了?蒙古男人有戴耳環的習俗,而且一向只在左耳戴耳環,要不就是左邊大耳環,右邊小耳環。還有,你至少要拉好領口吧?那可是最大的漏洞喲!”
“好象很複雜。”年輕人摸著自己的脖子喃喃道,隨即蹲下身來。“我幫你點吧!”她看得已經快受不了了,哪有人連個火都點不著?
樂樂也不跟她客氣,立刻把火摺子交給她。
年輕人一點就著,然後就看著樂樂把處理過的魚又到火上去烤。
“我叫水仙,你呢?”
“董樂樂。”
樂樂盤膝坐了下來,水仙也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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