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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別管閒事
一週過得很快,沈時意和許莊閔原本約的週二送陸恣去警局,結果週二陸恣突然發燒,就耽擱了。
不去找許莊閔了他就在家裡待著畫畫,聞倦小心翼翼推開門,也不敢進去:「寶寶,今晚能跟我去參加個宴會嗎?」
「不……」沈時意下意識想拒絕,聞倦飛快道,「不遠的,都是熟人,是明家的宴會。」
沈時意上色的手一頓,顏色塗到了線條外,在留白的地方留下了顏料。
「誰家的宴會?」他沒有在意那點顏料,把畫筆放下,一邊擦手一邊往外走。
「明家的。」聞倦又重複了一遍。
即使沈時意的確是不想去見明朝生那噁心的面孔,但腦海里突然就想起陸恣說「相簿被明朝生搶回去了」。
其實口說無憑,如果能找到那本相簿,讓更多的受害者聯合起來舉報明朝生,就算明朝生有再大的權力,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沈時意把濕紙巾扔在一旁的垃圾桶裡,一錘定音道:「那就去吧。」
他出了畫室,又轉身進了臥室,沒有想和聞倦說更多話的意思,但聞倦還是激動地在門口徘徊。
沈時意願意和他出席這樣的場合,是不是說最近這幾天還是有些動搖?
聞倦一直是相信自己能等回沈時意迴心轉意的那一天的,所以沈時意態度的一點轉變都讓他覺得看見了希望。
「易遲,去準備兩套禮服——要一眼就能看出我們是什麼關係的那種。」聞倦給易遲打電話下達命令。
易遲記下他的要求,其實這種禮服找是好找,但沈時意真的會願意穿嗎?
果不其然,傍晚送衣服過去的時候,沈時意就穿著一件休閒衫靠在沙發上,聞倦蹲在一旁,輕聲細語地說話。
「穿我給你準備的好不好?」
「畢竟是正式場合,你穿這個去不太好的。」
聞倦說這話本來也沒有其他意思,就是覺得怕在場的那些人會有覺得沈時意在家裡不受重視,給他臉色看。
但話落在沈時意耳朵裡聽著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他沒輕沒重地在聞倦胸口踢了一腳,聞倦生生受下也不躲,倒在地上。
「什麼意思?」沈時意說,「我想穿什麼就穿什麼,你要是逼我,我就不去了。」
聞倦垂下眼站起來,卑微地將手垂在身側,大氣不敢出,輕聲道:「那就穿你喜歡的——我沒有逼你的意思。」
沈時意雙手抱在胸前,冷眼看他,沒有再說什麼。
易遲一言不發,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是沒想到這兩人復婚後位置對調成這樣。
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聞倦,在沈時意麵前卻只能卑躬屈膝,二話不敢說。
現在的聞倦訓練有素的狗,而沈時意就是那個唯一能管教他的主人。
最後是聞倦自己穿著禮服去的,沈時意還是穿的休閒衫。
在車上沈時意緊躲慢躲沒能坐在前排,和聞倦一起坐在了後面,他覺得不適,緊挨著車門打瞌睡。
聞倦手邊放著個盒子,一直邊偷看著沈時意邊用手去摩梭盒子上的絲絨,揉得他指腹癢癢的,一直癢到心裡去了。
沈時意已經開始昏昏欲睡,頭有隨時打在窗上的可能,聞倦抬起手想把他的頭接過來放在肩上,易遲一個轉彎,沈時意順勢就倒過來了。
他此刻就像是即將綻放的花苞恰巧遇到了開放時機,剎那間綻放,爆開了。
易遲刻意放緩了車速,把隔板升起來,給聞倦和沈時意留出來單獨的空間。
聞倦終於鼓起勇氣開啟那個盒子,裡面擺著一對胸針,他先給自己戴上,隨後小心拿出另外一個。
給沈時意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