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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意搪塞過去,他問幾次後自討沒趣也就不再說。
一點多沈時意才動身回去,幾人約定好一週後送陸恣去報案順便舉報明朝生。
回到別墅快要兩點,停好車後沈時意從轉角拐出來,看見聞倦靠在院門口抽菸。
「回來了?」聞倦開口,把他攔住,一隻手勾在他腰上把他抵在牆上,「你去見誰了?」
沈時意按著車鑰匙,不說話。
「你找誰了?」聞倦心裡有很多不安的情緒,這種不安在看見沈時意耳垂上一抹紅時迸發到極致。
他帶著細繭的手指揉捏著沈時意的耳垂,直到把他的耳垂捏的發紅,看不見那抹工業紅色才停下來。
「你出去幹什麼了?是找別人了嗎?」他雙手捧住沈時意的臉,和他額頭對著額頭,雙眼發紅。
沈時意是不想搭理他的,但這雙手捧著自己的臉不斷收緊,他覺得有些痛,彎曲身子踢在聞倦肚子上。
聞倦身子抖了抖,倒在地上,捂住胃部,咬著牙說不出話來。
沈時意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用腳踩住他的臉:「聞倦,在婚前你答應過的都忘了?我的事,你別問也別管。」
聞倦抬起一隻青筋暴起的手覆在沈時意鞋上,把咬得發白的嘴唇鬆開:「別找別人,沈時意,我也可以的。」
沈時意覺得聽著煩,正要叫他閉嘴,聞倦又說:「我會吃醋,我都碰不得你,憑什麼別人可以,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
「你能做出什麼?你敢做出什麼!」沈時意踢開他的手掌踩在地上,「聞倦,我要找誰都是我的事,你管不著也不能管。反正你求著要和我結婚,和我結婚全是壞處,你也得受著。」
聞倦再不開口,沈時意低頭看著腳下踩的那隻寬大的手掌,突然想起自己以前被綁架時,被綁匪狠狠地踩過手。
若不是聞倦……他捏緊手,他的手怎麼會遭那種無妄之災。
他踩下去,用力在地上磨蹭,聽見聞倦難受的悶哼。
真沒意思……
沈時意轉身進了別墅,聞倦倒在地上,看著沈時意的房間亮燈又熄燈,倒在地上一夜沒爬起來。
第二天沈時意是被林叔激烈的敲門聲吵醒的,他揉揉睡得亂糟糟的頭髮,強忍著不爽推開門。
「沈少爺,少爺昨天犯了胃病又發燒,暈倒在門口,你怎麼都不扶他進來呢?」林叔語氣裡帶著點責備。
沈時意這也是好久才等來的一個假期,大清早天還沒亮都被吵醒,又被這樣指責,沈時意話語裡帶不上溫柔和尊敬。
「我為什麼要扶他進來,他自己沒長腿還是不會打電話叫人,我有扶他進來的義務嗎?」
林叔第一次被沈時意用這樣的語氣質問,半天才吞吞吐吐說出來一句話:「你們是夫妻嘛,對少爺好點不可以嗎?」
沈時意垮下來臉:「不可以!」
「首先,他過去就是這麼對我的。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有一年冬天,聞倦在別墅住了幾天,我上課後發燒去醫院掛水,回來晚了,聞倦讓你把我關在門外,就是不給我開門。」沈時意抓住門,「那天還在下雪,我衣服都濕透了,倒在門口是保安把我送到醫院去的。」
林叔低頭,他是記得的,當時聞倦收到徐未聞發來的照片,是一個男人扶了一把沈時意,沈時意拿了一顆糖給他。
聞倦就因此生氣,想逼著沈時意認錯。
「其次,你要認準你的身份。聞倦都管不著我,你還能管我?對你好生說話是看在你一把年紀,以前對我也不算差的份上。」沈時意看著他因為羞愧低下頭,「實話說吧,我對這個家裡每個人印象都不怎麼樣。」
「所以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些我不喜歡聽的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