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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問我?你半夜跑來上我的車,目的難道還不夠明顯的嗎?現在還在我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女?」
他說著說著,原本玩笑的臉上,眉鋒突然又一冷,眼神瞬間銳利起來。
「還是說,你的目的並不是要引誘我,而是別有意圖!」
他手上又更加使力,不僅將她牢牢控制住,還故意讓她痛。
「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元家還是慕氏?」
元家自是指東源國的皇室,而慕則是北垣的皇姓。
她不僅又疼得嗷的一嗓子嚎出聲。
「你在說什麼呀!我不知道,我不記得過去的記憶了,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什麼元家慕氏?雨偶無瓜——」
她眼眶紅紅地泛著淚光,話到最後,已經疼得咬字不清。
突然在野外醒來,不禁喪失了過往的記憶,還遇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壞男人,她又冷又餓,渾身無力,本來就已經夠虛弱了,還被他突然又這麼欺負,弄得她身上這麼痛,她真是越想越覺得委屈,很快眼淚便不受控制地飆了出來,如泉眼般傾湧瓢潑。
凌霄這番動手是下了大力氣的,為的就是逼她原形畢露,想看看她到底會不會武,可誰料這傢伙除了手足亂動的掙扎抵抗,還哭得跟殺豬似的,鼻涕眼淚糊一臉。
他長眉一擰,看她的目光,不由又多了幾分不自然的嫌棄。
真就是不廢吹灰之力就將她牢牢控制住,這女人像軟弱無力的小綿羊,除了殺豬般的嚎叫在大半夜裡吵的人耳朵疼,略有點瘮人外,還真就再無半點反抗之力。
別說動武了,她連掙脫他的鉗制都做不到,這女人除了哭聲比旁人更響亮外,還真就找不出旁的厲害之處。
難道真是他想多了?
怎麼看她都不像是能千里迢迢從東源或者京城來奪他命的刺客,但他才剛從東源國回來,就碰上了這女人,時間上未免也太巧了。
若是意圖勾引他的細作,他先前屢屢試探,她也表現得純真不知。
他觀察著懷裡那女人哭得嗷嗷叫的臉,感覺她並不像是刻意裝出來的。
這個女人能信嗎?
他目光一亮,突然又想到了些什麼,竟騰出一隻手,往她的後腦勺處摸了摸,這一舉動更是讓她又痛得嚎了一嗓子。
「……竟真是受了傷。」
他看了看指上那還未乾涸凝固的一絲血,不禁又呢喃道。
看來她真是傷到了頭,搞得自己失憶了,不過她的身份依然還是個迷。
她又為何會受傷在水裡?之前究竟又發生了些什麼事?
他該將她帶回去嗎?
……還是就此讓她走?不過一個小女子,應是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可是不把她留在眼皮底下看著,他又始終不能放心,總感覺患得患失地不踏實。
他思前想後,最終竟還是想將她一起帶回家。
「你這個混蛋!」
趁他出神的空擋,她趁機咬了他的手臂,最終得以逃脫。
凌霄突然感到手腕處鈍痛,不由也叫了一嗓門,手上頓時無力地鬆開了她,然而還未等他緩過來,他便又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
十分響亮的一巴掌,她幾乎是用上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打他,然後便迅速起身,從他身邊逃開。
「你……你這個女人竟敢動手打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女人敢甩爺耳光!」
他看著眼前不遠處她氣呼呼的臉,激動閃爍的目□□惱,不禁顫抖了指尖指著她道。
這個野蠻粗俗的女人,對他又打又咬現在居然還有臉對他生氣,還敢用這種憤恨的眼光來看他!
「是你先欺負我的,你個神經病!突然跟條瘋狗似的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