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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琪看著地上被打碎的茶杯,無奈的擺了擺手,說:「沒事兒,就是喝水嗆到了,我沒那麼金貴,還是你們以前的二少爺。」
等人們都走乾淨,宋天琪才把柳月如給拽進懷裡,說:「我爹剛下葬不久,現在家裡面事多,咱們的婚事,恐怕還得拖拖。」
「嗯,今天去看大嫂了?」柳月如的心思好像根本就不在宋天琪的話上。
「嗯,是,去的時候她不在,宋天麟說她身體不舒服,我就讓小蓮給大嫂把藥送去了,畢竟她嫁進了宋家,不能太虧待她。」宋天琪自認為自己說的都挺有理。
「嗯,你大嫂書香門第,大家閨秀,不像我,拿刀走江湖的,認識的字也不多,配不上你們宋家,更配不上你宋二少爺。」柳月如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對,一聽宋天琪這麼說,就是一肚子火,從宋天琪懷裡面跳出去,奪門而走。
宋天琪撫了撫額頭,看著開著的書房大門,自言自語:「我沒說錯話啊,不就是一碗驅寒的藥麼?」
說完話,宋天琪看了看地上的茶杯,再聞聞屋子裡面的藥味,怎麼總感覺這藥味兒怪怪的。
豆子站在門口,傻傻的看著宋天琪說:「二少爺,不追啊。」
「少什麼少,爺什麼爺,有什麼好追的,沒看哥忙著呢?窮寇莫追!」宋天琪差點兒脫口而出來一句「叫哥」。
豆子拿了簸箕進屋子打掃地上的碎瓷片,宋天琪看著門口,指了指:「豆子,你說月如她一直都挺好的,這怎麼突然變個人似的。」
豆子真想給宋天琪一個白眼,但還是忍住了,說:「我的二少爺,曦寞姨娘不也一直挺好的麼,不也是突然有那麼一天,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麼?」
宋天琪想了想,說:「還真是,這曦寞見了小蓮就炸了毛了,完全變了一個人,為什麼啊。」
「為什麼啊?二少爺,您這鼻子是真不好使啊,這屋子裡的味道我都聞見了。」豆子用手指蹭了蹭鼻子。
「快快快這股味兒真難聞,沒事兒給爺我送什麼薑汁紅糖水啊。」宋天琪扇了扇屋子裡的味道。
豆子收拾了地上的碎屑,對著宋天琪說:「我看得給您送一罈子熱醋,您才聞的出來。」
「我招誰惹誰了,吃什麼醋啊,我……我還是追人去吧我。」宋天琪雖然反應遲鈍,但是推理能力還算靈光,知道柳月如一定會回到以前住的客房。
匆匆忙忙趕過去一看,柳月如正在屋子裡面看著衣櫃發呆,包袱已經放在了桌子上,宋天琪一來,柳月如扛著包袱就要走。
拉拉扯扯的,宋天琪就把柳月如給頂到了屏風上,柳月如的後背在接觸到屏風後,眼睛突然瞪的老大,看著宋天琪就開始哭。她這一哭,可把宋天琪給嚇著了,宋天琪是真不怕柳月如拿著砍刀跟他叫板,就怕她不吭不響的離家出走,這倒好,直接哭了。
宋天琪趕忙給人擦眼淚,這次是真的荒了神了,說句大不孝的話,當初知道宋老爺子西去的噩耗時,他宋天琪都沒像現在這麼六神無主。就連最初知道自己性別轉換到了這個不知名的時空,他都沒覺得自己要完蛋了。
柳月如眼裡,這個房間發生了太多的事,在這裡,她險些丟掉了一條命,在這裡,她被眼前這個男人打的肋骨都要斷了,在這裡她孤獨無助的跪在地上舔舐盤子裡的糕點,還是在這裡,她險些被另外的人強了去,在這,她失去了一個孩子,一個都沒來得及告訴面前這個男人的孩子。
柳月如抱著宋天琪就開始哭,哭出了自己的委屈,就是在這間屋子,宋天琪的母親請她救宋家父子,現在又是在這裡,宋天琪要她留下來。
宋天琪摟著柳月如在人後背輕拍,直到柳月如趴在自己的肩頭睡著,才抱著人放到了床上,宋天琪想不明白柳月如在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