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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哥,大哥你聽我說,這個老鴇子她是月如託付給我的?」宋天琪陪著笑臉推開了刀鋒。
宋天琪又跟柳一刀老老實實的解釋了自己為什麼不辭而別,也說明瞭自己的家庭情況,以及自己回家後為什麼不能立刻折返尋找月如的原因。
從他和柳月如在青樓一起救人,一直說到了自己假借柳月如身份逃離宋府的經過,當然,他沒有說自己把柳月如按在柱子上強吻,也沒有說自己把人家妹妹的衣服扒了個乾淨的事兒。
至於曦寞,他也誠懇的說明瞭自己只是把她當做妹妹,至於自己和柳月如的婚事,宋天琪堅持要把柳月如娶回家,柳一刀倒也沒有明確的反對,只是希望宋天琪能夠留下來幫他打理堂口。
宋天琪把怡紅樓的老鴇託付給柳一刀照顧,對外也只說是一個受了傷的江湖朋友,堂口的兄弟們一個個滿腔熱血,最痛恨的就是魚肉百姓的惡霸還有禍害姑娘的。老鴇的身份無疑犯了忌諱,在柳一刀的主持下,人們都叫老鴇一聲琴姨,琴姨身子養好後,也就在堂口幫忙,給兄弟們縫縫衣服做做飯。
宋天琪在野狼堂沒呆幾天,就離開回去接應柳月如了。
宋天琪不在宋府的這段日子,可真是忙壞了柳月如和曦寞。宋天琪在外面緊緊湊湊的算,怎麼也有二十多天,加上之前在宋府被禁足的幾日,等他回到宋府時,宋天琪的禁足日子已經結束了。
之前柳月如假扮宋天琪,要見的人只有曦寞,現在可好,房門一開,一大家子人都來看望他。
首先來看望的是宋夫人,宋夫人一來就把假扮宋天琪的柳月如給抱住了,說:「天琪啊,娘可想死你了,你爹也真是狠心,就這麼偏心你大哥,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你可得長點心,想著接鋪子裡的生意。」
柳月如低頭看著宋夫人,道:「娘,我會的。」
宋夫人又把曦寞拉了過來,瞥了眼人乾癟的肚子,微微撇撇嘴,把「宋天琪」拉倒了一邊兒,說:「你到底有沒有聽孃的啊,怎麼都這麼久了,連個訊息都沒有。」
不明狀況的柳月如看看曦寞的方向,又看了看宋夫人,以為宋夫人是在問有沒有宋天麟犯罪的訊息,接茬道:「我會盡力的,會有訊息的。」
「你別光盡力啊,別是她私底下耍什麼花活,你再不知道,我看這丫頭鬼著呢。」宋夫人瞥了眼曦寞的方向。
這天晚上,宋夫人又送來了晚膳,不過都是比較素的菜,只是這酒喝了讓人上癮,柳月如很久沒喝酒了,難得碰上好酒,一杯接一杯,喝了好多。
宋夫人的藥膳哪能隨便吃,月如的身子可是吃不住,到了夜裡,就來了反應。
強撐著看書解悶兒的柳月如覺得身子很熱,開始在屋子裡面脫衣服,汗水滲透了衣服,想著已經沒有人來門口盯梢了,曦寞也鬆懈了不少,身上的燥熱讓柳月如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像是體內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自己一樣。
曦寞看柳月如這個樣,想起了上一次宋天琪也有類似的經歷,於是叫人抬來了一桶涼水給柳月如降溫。
當冷水抬來時,柳月如已經脫的僅剩身上最裡面的一件衣服,胸脯上的兩團肉在被汗水浸濕的衣服下若隱若現。柳月如躺在床上直打滾,嘴裡嚷著:「熱」
曦寞把柳月如扶近了水裡面,水花濺了一地,進入水裡的柳月如臉蛋紅撲撲的,長發放下後,更是迷人,曦寞在一邊伺候著她洗澡。
正在這個時候,鳳枝姨娘不吭不響的來找宋天琪,看房門開啟,又不見人,就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在屋子裡面掃視一圈兒,尋著聲音把注意力放到了屏風處。
屏風後面傳出了女子的喘息聲,還有嬉笑聲,鳳枝姨娘臉一紅,把臉別了過去,心想宋天琪做這事也不知道避諱一下,又一想,人家小兩口